第12章 煙魂雨魄（4）[第2頁/共3頁]

“一模一樣。”甘樂意低聲道，“淩.辱，強.暴，折斷手腳，另有腹部刀傷。”

“這申明，如果凶手是同一人的話……”司馬鳳沉沉開口，“這廝正在享用著虐殺的興趣。”

一旁的龜奴正跟司馬鳳誇甘樂意：“甘令史真的是好人。金煙池這處所，呆久了的女人個個身上都有些暗病，多虧了甘令史每月初三都要來一趟，診治還不要錢。”

冇人理他，慕容海挺起胸膛，整了整衣裳。

此時恰是盛春，氣候漸暖，但夜間還是寒意入骨，屍身並未有太多腐壞。柴房裡四周安排了冰塊，一踏出來便感遭到絲絲涼意侵體。

宋悲言從甘樂意的話裡聽出了一絲奇特的味道。

他把琉璃燈朝著遲夜白遞疇昔。

遲夜白正拿著撕下來那片衣角，仔細心細地擦拭劍刃，司馬鳳站在一邊，不幸巴巴地看著他。

宋悲言差點哭出來。彆人固然站在床邊，卻一眼都不敢看那死屍，更何況是旁觀甘樂意剖屍？

他頓了一頓，謹慎牽著小雁已經變軟的手指。

“給你師父持燈。”

阿四美意提示：“你還不能走呢。接下來甘令史要剖屍驗胃，你得在這兒跟著。”

宋悲言聽得渾身不舒暢，但仍舊禁不住獵奇心：“為甚麼要擰斷手腳？”

“話不是如許說。”司馬鳳改正道，“他不要女人們的錢，可你們得給他錢呀。”

“致命傷是腹部刀口，共有四周。刀刃寬寸半，長一尺，持刀人慣用右手。他落刀很重，是字麵意義上的肝腸寸斷。”甘樂意手速緩慢，說得也緩慢，“創口非常潔淨，以是找不到其他線索，不該該私行清理的，我要攻訐沁霜院的女人們。下.體有受辱陳跡，按照出血狀況能夠推斷，凶手是在強.暴以後才動手殺人的。”

“來小我幫我拿燈啊。”甘樂意轉頭說，“遲當家……”

燈盞中火燭閒逛發熱，但琉璃燈卻涓滴不燙。司馬鳳和阿四也跟著甘樂意站到小床邊上，隻要鷹貝舍世人固然出去了，但緊緊站在門邊，並冇有上前旁觀的設法。

“我如何曉得。仵作賣力驗屍，你這個題目我冇體例答覆，問他們。”他看著司馬鳳。

宋悲言：“……不不不。”

“宋悲言纔剛成甘樂意門徒就來這麼直接的一回，行不可啊？”走出去的時候慕容海問遲夜白。

他此言一出，房中除的司馬鳳和遲夜白等人都吃了一驚。

宋悲言隻得放了燈，從甘樂意箱子裡找出紙筆，一邊舉燈一邊姿式彆扭地記錄起來。

“奇特的是她手腳上的傷。凶手力量很大，他擰斷了她的手指和小腿骨，這不是凡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