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往事褶[第3頁/共4頁]

“我不是個好護士，”她說，“如果我夠好，我不該一味放縱你，即便會被你仇恨，我也應當曉得甚麼纔是你真正需求的。”

“我真正需求的？”他撇嘴苦笑道，“我真正需求的，必定永久也得不到了。”

“嗯。”

“我雖冇出過門，但我想，峴港應當不會連一間樂器行都冇有的，對不對？”

明藍內心一痛：“對不起，我覺得冇我在不要緊。來，我幫你……”她推他到床邊，正籌辦將他轉移到床上，手俄然一滯。

她謹慎翼翼地問：“如果我把吉他買返來，你肯聽我彈麼？”

“甚麼事？”

江淮不說話，右手在薄毯上抓出了一個小褶。

明藍笑得眼睛隻剩兩條彎彎的新月：“是的，南慶少爺,這裡的太陽真的好曬,我從速送你上車裡吧。如果曬壞了,可如何好呢？”

明藍眼睛一亮，不成置信地看著床上躺著的阿誰男人。“你……”她不敢往下猜，怕自作聰明以後反而引來對方的不快。

江淮漸漸隧道：“我要睡上一覺，一時半刻也冇你甚麼事，家裡有蓮姐和黎叔，等阿勝送完南慶返來，你讓他陪你去市裡轉轉，他是本地人，應當曉得那裡有賣樂器。你總還記得，我如何教你挑吉他的吧？”

阿勝用手擋住車頂邊框，南慶剛彎下腰，籌辦鑽進車裡，又直起家，轉嚮明藍道：“我細心想了想，嚴格意義上說，那樣的人大抵還不算有。”

江淮低頭，看著她正在解開本身身上束縛帶的那雙小手：“我另有資格喜好甚麼嗎？”

“不曉得，好幾年不碰了，都快忘光了。再說，我本來也冇學多久。”

“有甚麼乾係，我和他們都一樣，都是照顧你的人。”她拔掉他的尿袋，細心地做起了潔淨。

她摸到了綁在他腿上的透明塑膠袋，內裡是乾癟的，隻要很少的一點黃色液體。

他的一隻褲腳有一點點濕。明藍剛纔也瞥見了。

“乾嗎要用這個？”她心疼道，“你又不是不曉得，這個對你的身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