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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如何就能把他每一句話記得這麼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阿昭表情,恐怕師父君得一一體驗了……

看來師父還是冇變呀。

寧修伸頭一望,寬廣驛道上不知何時齊刷刷地多了五個殺氣凜然黑衣人,皆是虎視眈眈模樣。衛瑾蹙眉,剛要下車時,倒是聽到阿昭喊道:“師父,庇護修兒!”

就此時,阿昭一個側身,劍鋒以猝不及防之勢橫了方玄脖頸之上,阿昭問:“方玄,你可認輸?”看台上響起掌聲來,如此出色劍術,讓人冇法思疑擂台上紅裳女人不是紅劍。

衛瑾心頭一窒。

寧修點頭。

阿昭撲哧地笑出聲來。

阿昭不敢粗心,全神灌輸地與他們對戰。

內裡阿昭已是與五個黑衣人打起來。

方玄一咬牙,灰溜溜地分開了擂台。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爽一些。

比不上寧修就算了,這下連把劍也比不過了……

衛瑾當真隧道:“為師雖不喜金飾,但這是阿昭所送。”衛瑾凝眸,目光裡似有一層彆樣情懷,阿昭心頭格登一跳,總感覺本身彷彿發覺了甚麼,可轉眼一想,阿昭又覺本身多想了,正不知該說些甚麼時,寧修開口道:“師父送我玉佩,我也很喜好。”

“想起之前阿昭與師父去瓊國,路上碰到山賊,師父執劍以一敵十,”阿昭笑了笑,道:“記得當時師父還罰阿昭背呢,也是當時阿昭見到師父用劍英姿才起了當劍動機。”

唯有卷不成孤負。

衛瑾神采唰地一下變白了。

寧修把玩著腰間白玉佩,手指悄悄地摩挲著。

衛瑾心中又是重重一歎。

驛道上,有兩輛車輿緩緩前行。昨天下了場雨,空中有些滑,輕風從車窗外捲入,帶了絲入秋涼。

阿昭也怔了下,她問道:“師父是要和阿昭一起走麼?”

黑衣人招式都非常狠戾,隻要略微不留意,定然會喪命他們劍下。阿昭心中一凜,曉得這五個黑衣人來者不善,其手腕像極了殺手。

衛瑾臉黑了,敏捷處理了兩個黑衣人。剩下一人見狀,騰然向後退了數步,舉起劍來便要砍向另一輛車輿。

當時還想不通阿昭為何如此固執,甘願絕食也不肯去曆練,現他也明白這類表情了。

阿昭回過神來,笑道:“再加上沉水劍。”

她摸摸胸口,對衛瑾說道:“幸虧我反應,不然師父這一車都要被毀了……”話音未落,衛瑾卻拔大聲音道:“毀就毀了!方纔如果有個萬一,被毀就是你!”

以一敵五始終有些吃力,阿昭好一會才處理了一個黑衣人。快速,一道白影躍來,一劍刺向阿昭身後黑衣人致命之處。

“欸?”師父……這是甚麼意義?

衛瑾一怔,“甚麼去那裡?”

阿昭笑了笑,輕聲回道:“你師祖是不管去那裡都要帶上一車卷。”之前見到師父時候,並未見到身後跟有車輿,本來覺得師父改了這個風俗,本來是車輿未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