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我問到房間號嗎?”
“額……”張訓庭一愣,“她出差了,去南洲插手培訓。”
宋清然淚眼婆娑的抽泣,跟著宣景走進住院部。
迴應張訓庭的是冗長的寂靜。
宣景又不傻,明白張訓庭的顧慮。
“今兒個一早解纜的。”張訓庭看眼時候,“應當早就到了。是不是工廠那邊有甚麼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