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何去何從[第4頁/共4頁]

“嗯，第四條是你不去子牙山，你陪著我。”

天旋地轉，迷迷瞪瞪，腦袋瓜兒竟然另有空蹦出一句告白詞：典範瓊瑤式鏡頭——特棒！飛普通的感受！

OMG！我拍上額頭，真是低估了這廝的智商。差點兒忘了，他隻是失憶，不是傻子！

“不是啊……我隻是不想勉強你做不喜好的事，給你自在挑選的權……”

“我……我冇啊……”我汗了。

“為甚麼？”

我不天然地笑笑：“我……我冇躲啊……”

“不——是！”我跺著腳大聲否定，山間一陣巍顫。

小蓮蓮被我嚇得一顫，手頓在半空中懵然望著我。

“為甚麼要去找你師父？”他眨巴著眼睛問。

我抱膝坐在石頭上，聲音沉重而晦澀：“你不會明白那種感受，因為你失憶了。那感受……就像天下末日，不，比天下末日還糟，就彷彿……全天下隻剩下我一小我，孤傲，無助，驚駭，蒼茫……你曉得嗎？我有多戀慕你，能夠健忘之前的事情重新過餬口。而我，想忘忘不掉，想放又放不下……”

“我冇騙你啊……是你說不想去子牙山，我才這麼說的啊！”我倉猝解釋。

我搖點頭：“是你剛纔的話提示了我……我不能再那麼無私，這是不對的，我不能把本身的歡愉，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以是，我把決定權交給你，是走是留，由你來決計。不管你如何挑選，我都會尊敬你的誌願的。”

我渾身一顫，不自主地向後退去：“……猜想你的出身……出身與這蓮花……能夠……能夠有點關聯……”

“無憂，你如何了？”他靠近我，抬手就要摸上我腦袋。

剛纔的驚駭心機被他的眼淚一衝，立時不見了蹤跡。我拍怕屁股挪疇昔，捋著他的背好聲好氣道：“乖……我冇說不要你啊，倫家隻是收羅你的定見嘛……”

得，轉了半天又繞歸去了。我憂?地撓撓頭，本次說話的主題是甚麼來著？

“你不要我了？”那廝已經帶著哭腔。

“第四條？”我揚眉。

“彆動！”我俄然道。

我盯著他一字一字道：“你感覺我一向都冇把你當朋友、當兄弟，你以為我隻是在操縱你，把你當作保鑣、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