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姑姑讓我來的。”他的聲音透著一股冷淡冰冷,顯得很不好靠近。我聽著有幾分熟諳,一時想不起來是在那裡聽過。
我被楊婆婆怒斥的發展了兩步,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這紙人是乾嗎的呀?”我鼓起膽量伸手碰了碰那紙人的手,做工非常粗糙。但是感受它的五官跟我長的很像,身上穿的還是紅色的嫁衣,在這類環境下看起來很有些可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