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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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畢竟是公主的兄長……”鳶子有些遊移。

“西川？”鳶子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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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曄看動手中的密信，是易的行跡與昔日農戶密使十三行人的下落，剋日，這些人都有變動，他將信放在火上撲滅，燒儘。

明曄笑道：“李兄來京數日，直到本日才上我府門，不知我有何可效力之處？”

看來他早就被明曄曉得了行跡，那之前幾日遲疑真是庸人自擾，李仲連笑容都微滯了，那柄本輕緩搖擺的雁尾扇也有些停罷，他有些苦笑，道：“大王日理萬機，李某本不該拿些閒事前來叨擾，隻是實在無甚門路，故而厚顏求見了。”

舒夫人見他語氣馴良，忍不住綻放笑容，道：“妾曉得，隻是大王還未曾歇著，妾是在等、等大王。”說著，她滿麵紅暈，言語呐呐，說出口以後，才恍覺講錯，一張臉又紅了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