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覺得自己好臟[第1頁/共3頁]
雲姐這麼叫我,我又想起了葉老七,哭的更加悲傷。
雲姐又衝鄙陋男的嘴踢了一腳。看著雲姐發作的模樣,我也熱血沸騰了,忍不住踹了鄙陋男一下。
我哭著說:他掐我,還咬我!
雲姐說,葉鶯,你要學會抵擋,曉得嗎?我們都是薄命的女人,很苦,但是不賤!
鄙陋男一向在告饒,但是嘴裡含含混糊,說的話聽不清,他在地上看著我,眼神中儘是祈求,彷彿很巴望我能幫她討情。
此次來的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麵色烏黑,瘦瘦的,很矮小。一見他的模樣,我就悔怨了,有點兒不肯意。剛開端還好,但是冇一會兒他就不誠懇了,咬我,掐我。
東子衝著鄙陋男又踹了幾腳,鄙陋男伸直在地上翻滾,告饒。剛纔欺負我時陰陽怪氣的模樣全冇有了。雲姐還不解恨,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臉上,說,我們這些姐妹,可不是你好欺負的,你這是找死!
豪哥瞄了我一眼,色眯眯地笑了笑,說,不錯不錯,是個好貨。
她看著我和鄙陋男的衣冠不整的模樣,統統都明白了。
這一下的發作,一發不成清算,我閉著眼睛猛踹,想起他一出去就捏我的鄙陋模樣,我越踹勁兒越大,那一口黃牙還咬我,我越踹越狠。
我感覺好爽,自從我十八歲生日那天開端至今,向來冇有這麼爽過,堵在胸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的感受,終究獲得了宣泄,我都節製不住本身,就曉得猛踩阿誰腳下的男人。他剛纔欺負我時還挺神情呢,本來我像雲姐那樣抵擋就會把他踩在腳下。
我在汽車站漫無目標地走了幾天,到處看,但願在人群中能看到我的孩子,但是一點但願都冇有,喧鬨的人群在我身邊活動,四周除了陌生還是陌生。
想想他剛纔用手掐我,還用心問我疼不疼,我上去衝他碎了一口吐沫。這時候雲姐彷彿想起了甚麼,一把拉著我,指著地上的鄙陋男,說,踩他,讓他狗孃養的欺負女人!
我感覺她說的對,但曉得本身還做不到,可我又責備本身,如果狠一點,葉老七或許就抱不走我的孩子。
每次有男人來,中年婦女都收羅我的定見,情願不肯意,如果我不肯意,她就推掉。我問她是不是專門乾這個,她也不答覆。每次問這個,她就岔開話題,說有冇有孩子的照片,她能夠想想體例登報紙,上電視,如許找到的能夠大一點。
在經曆一番折磨以後,這個男的竟然強行衝出去,鹵莽地捂著我的嘴巴,有了非分之想!
雲姐卻解開了衣服,指著一排牙印似得的疤痕說,一個牲口咬的,為了他的一時之快,害了我一輩子。
雲姐擦乾了我的眼淚,衝我說,從現在開端你哭夠了,今後不準哭了,你要固執一點。你越脆弱,那些牲口們越放肆,懂嗎?女人不狠,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