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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府點頭,帶來的是三關被大洗濯了一回,從知府到縣令,全部三關的官員全數換了一道,被放逐到南邊的都不知有多少。
魏氏也不再說,蕭安才返來就換了衣裳去應酬,想來也怠倦得緊,隻扶著人往屋子裡去,親身給蕭安去了外套,才道:“六關裡如何?”
馬場是個大破鈔,戶部尚書就是個鄙吝鬼,必定是不肯意出銀子的,也不能說找天子要私庫裡的銀子,現在馬場當初用的都是天子的私庫,這些年也冇能賺出銀子來。
魏氏並不想跟蕭安多說,蕭安會越來越年長,她陪不了她一輩子,就少不得要趁早讓她自主,趁早讓她能如天上的雄鷹一樣翱翔。
作為手握三關權勢的人,有顧慮非常普通。在邊關,知府與大將,合二力為一力,總比相互拆台的好。
三關裡多了稅賦,多了人丁,讀書人也多了起來,這也能在本地知府的考覈裡狠狠添上一筆,否者之前簡知府為何要與三關商會便宜。
很較著,她是不想去頂這個罪的。她不插手,出了事兒,就找不著她。她親爹犯過的錯,她不成能再在內裡翻跟頭。
朝廷裡含混著冇有明著的旨意下來封商道,對他們而言就是最好的局麵。
六關被襲,不過是圖海族往年常見的行動,並不算事兒,就是三關,因封了商道,許也會再蒙受挑釁。
這是也想要互市了,蕭安道:“隻是這事,怕也要交於朝廷決定才行。之前十年,三關商事儘交於商會之手,帶來的是甚麼,謝知府比我更明白。”
之前三關商會牽涉的太多,簡知府跟南陽侯是命好被提早措置,實在就是從這件事內裡被摘了出來,但是其他的不說被送進京去的孟家、邢家,死絕了的劉家,就是在簡知府之前的那幾任知府、縣令,在此回裡怕也不得善了,比及朝廷再來群情商道之事時,還不知要到哪年去。
蕭安被嫌棄,便隻得重操都城舊業,把幾家紈絝逮著來,一道先是去砸人家賭場,被賭場老闆哭著請走以後,又去逛了窯子。
虎帳被弄得怨聲載道,連魏氏都看不下去了,把蕭安攆瘟神一樣攆了走。
蕭安道:“他們才從極西之地返來,這一起想來也帶回了好些東西。我們給他們圈一塊地來,跟他們買賣糧食布匹,要有其他部落來打,也幫他們驅敵,每年就隻允把馬匹賣給三關。”
常樂倒是不急,六關年年打,春季打,夏時會打,秋夏季候也會打,隻要蠻子不會合合起來以四五萬上的兵力攻城,都不會是甚麼大事兒。
要高興何必扯著他們來看這個啊,就是看這個就圖個眼福,之前在都城也冇見蕭安如此曠達啊,固然他們都當蕭安是好兄弟了,可內心還是當她是小妹在看啊!
蕭安接過醒酒湯喝了,才笑著道:“才一盅,不礙事兒。林夫人的話,我都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