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國二相[第4頁/共4頁]

白於裳這才微點了點頭，後又言：“多謝葉大人勞心，我叮嚀落粉隨你進宮去。”

“國師大人不必惶恐。”葉歌還是麵無聲色的安撫起白於裳，又說，“若說葉某未猜錯，大人昨日應是第一次服用此物，因與唇上的胭脂相沖才當下起了反噬，引出了這毒，天然算是功德，若說藏的深，隻怕纔要頭疼。”

未央最曉得白於裳一張嘴冇羞冇臊，不予她計算，隻言：“是這處之人所為，亦或是他處之人所為，要有個眉目。”

未央聽白於裳如此便又坐了歸去。

未央忍俊不由，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卻幸虧耐住了，又聽起外頭那隻鸚鵡念起了戲詞，恰是豔姬日日唱的那兩句：“你我都是身不由已之人，不如相忘於江湖罷……罷……罷……”

“此話怎講？”未央終究也一本端莊起來，“你已然曉得是從那裡誤食來的？”

“不是本國人？”未央似是已猜到幾分，白於裳常日裡去的那幾到處所都是些玩樂之地，如果在那處染來的當即去抓拿便是，何必還搞的這般奧秘。

降紫見白於裳在喃喃自語便衝上來瞧動靜，隻見她眼眸轉動矯捷，當下才鬆了一口氣，當即喚落粉遞杯水過來，又命底下人去做吃食，再叮嚀南山去宮裡頭接太醫。

“那此人倒與未某的咀嚼相投。”未央淡然然言語一句，而後又安然與白於裳對視。

暗想想確切有點，不然為何他扮女人扮的如此不亦樂乎呢。

未央嘲笑一聲，而後負手拜彆。

等白於裳醒來之時已是中午，他第一句便是：“本日有了乞假的啟事，想來能與陛下交代了。”

“那麼丞相大人請吧。”白於裳對著未央抬了抬手，表示他前去。

白於裳提言想說甚，卻畢竟還是嚥了下去，隻言：“明日我便去秘書監清算些冊本出來與他科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