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國二相[第2頁/共4頁]
白於裳終究誠懇了,盯緊未央的眼眸看,輕嗤:“我倒不覺著你還敢拿我如何,莫非說你因妒忌我才貌雙全,故而想要痛下殺手嘛?隻怕你還獲咎不起我白於裳!”
未央皺著眉頭,神采甚有些不悅。
拜彆。
“狂魔,冷血無情,絕仁絕義,殘暴成性,陰晴不定,自發得是,實足的變態扭曲。”白於裳一口氣說甚多詞彙,卻還是覺著不敷。
白於裳有些不解他這是何意,皺著眉頭問:“你這是何為?”
白於裳與未央一道往聲音那處望疇昔,卻見是個小丫頭將手上茶盞打翻在地,臉漲的通紅,而後趕緊跪地拾碎盞,嘴裡一向言:“奴婢甚麼都未瞧見,甚麼都未瞧見,兩位大人持續。”
白於裳暗歎這小廝未免也過分實誠了吧,卻也不知該如何訓他,想想還是算了,早膳未食,未有這個力量,何況他非常忠心,固然癡了點。
“那依國師大人的意義呢?”未央微挑了挑眉,眼眸裡儘是些不屑,“我看國師大人在我府門口呆了一整夜也未能想出甚麼良策,不然眼下怎進了我的府內,而不是去稟報陛下。”
而方纔未央與白於裳一道打鬥的屋子也被關上了,靜的落一根針在地上都能聽的清楚。
“是國師大人瞧上了人家嘛?”未央笑的非常有些壞意,眼眸當中儘顯挑釁,後又忍不住諷刺起來,“莫不是你想搶陛下的男寵吧?”
“就算把梧桐翻過來也要將人給本王找出來!”未央的聲音分歧以往,沉穩磁性,實在與方纔大相徑庭。
“你這個無恥之徙,女女授受不親你可知?”白於裳拚了命想掙紮卻真是掙不開他的兩隻手,想用腳踢他卻又覺著很傷麵子,但想想眼下無人便舉高了腳,纔剛提起就被未央給壓住了,對著她挑眉,輕笑道,“你循分一些,不然斷了腿可不關本大人的事。”
未央往白於裳那邊細瞧了瞧,見她長髮垂肩也有幾分嬌媚,還是嘴不饒人:“國師大人就愛嘴硬,以方纔的架式,本大人是要壓著你一輩子了。”
“因他的臉生錯了處所。”白於裳直言相告。
白於裳用儘了力量,終究也擺脫掉一隻手,狠狠的往未央的胸部上捏了一把,才知本身輸慘了,這是要無地自容的境地啊,在刹時就固結住了。
最後估計也覺著此事難以下台,故而丟開了碎盞,直接哭著跑出了屋外。
未央冷哼一聲,將身上的衣裳脫掉,甩出二個水袋,濺的一地水,直坐在榻上,重重錘了一下楠木桌,神采極其不佳,好久以後才眯著眼眸,隻言一句人名:“白於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