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 契約靈魂，命運共享[第2頁/共4頁]

生命與法例之間？

大抵是因為她和克洛諾斯之間的靈魂左券轉移到蒂蒂身上，導致她和蒂蒂本來的血脈左券，產生了牴觸。

【“你以為妖怪左券是甚麼？那本就是妖怪的一部分——就像人生來有精神，能呼吸和吃喝一樣。”】

如果黑線能具現，林安額頭必然已經有三根粗線掛下來。

女子平平道，【“當然，妖怪左券的確有點費事，不過左券消弭不了，殺了你左券的那隻妖怪不就處理了？”】

不過女子對妖怪的體味，也並不完整，這充分表現在她對司攀妮的獵奇上。

林安點頭。

【“隻要你另一個靈魂左券——我也不曉得是甚麼環境。”】

她伸出兩個手指，撚住玄色能量絲，毫無炊火氣地一拉，髮絲般的玄色能量絲被拉得筆挺，彷彿另一端真有某種力量在拉扯一樣。

【“變異，說到底，就是從一種相對不穩定狀況，變遷到一種相對穩定狀況的躍遷過程。”】

【“你們現在已經相稱於相互的半身，運氣共享。”】

女子一副你不消解釋了我甚麼都曉得的模樣。

【“在第一次變異後，你和他之間的左券乾係，已經相對穩定，能產生第二次變異，勢需求有外力插手。”】

【“說吧——神罰，位麵彈壓，雷霆閃電，靈魂創傷……你碰到過幾種？”】

和妖怪簽訂左券最可駭的一點就是，哪怕你死了，身後靈魂也永久不得安寧，必將永久被妖怪奴役。

【“落空左券？甚麼意義？”】林安獵奇。

【“也不知是位麵眷顧帶給你們的運氣，還是天然神力本身的啟事——總之，如果說繆斯大陸上另有一種力量能夠激發你們的左券變異，又不因變異給你們帶來可駭結果，那恐怕也隻要天然神力了。”】

她俄然深深躬身，雙手交疊，平舉到比額頭更高的位置，將上半身極儘抬高。

【“就算是在通天塔，我也做不到這點。”】

林安感覺，本身對老鄉剛纔所說的“萬物歸環”的說法，又有了新的貫穿。

林安在循環中所經曆的天下背景，本就是以女子的影象經曆為底本，如果冇有對女巫和妖怪的充足體味，林安當初也不會進入阿誰循環天下中。

瑪德！

【“如果你說的是兩次變異過程中的話……彷彿冇碰到過——”】林安默了，望天，【“如果說不是因為左券變異直接導致的，彷彿都碰到過誒！”】

也是。

【“以你們的層次，位麵眷顧隻限於本位麵中——你們是不是一旦分開本位麵，就會格外不利？”】

能分到一半賜福，的確是因為蒂蒂冇錯。

林安喜笑容開，【“好啊好啊，兩個都幫我消弭了吧——呃，殺了妖怪就行了，彆傷了蒂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