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城[第2頁/共4頁]

“謔~我說葉公如何不樂意轉頭是岸呢,本來是上了密宗的賊船,隻不過勸說葉公一句――風高浪急,謹慎船毀人亡。”

衛將離似是用心相激想看他的反應,待葉鳳岐一臉無法地來請她時,她俄然耳背一動,身形疾閃,五指成爪打穿中間的屏風,一把抓住屏風後的人。

“衛盟主已出了宮廷,還做了厄蘭朵的汗王,想來也無權過問我這個東楚之民想做甚麼了吧。”

儒門葉斐公是儒門中的異類。

“此話又從何提及?”

“如此兵戈之災……何時休。”

到底有小輩在場,直接來上這麼一句,儒門之人麵子大過天,葉斐公當即沉了臉:“看來衛盟主並無相同的誠意,鳳岐送客。”

葉斐公笑了笑,放動手裡的酒杯:“我儒門初承了劍聖的遺業,腳根還不穩,雖有鴻鵠之誌,無法門中弟子都資格尚淺,恐怕是冇法將將來賭在一個挾恨而來的說客身上。”

這是個學儘了儒學中統統油滑之道的唯好處至上者,寶音王自知不好壓服,道:“提到衛盟主,葉公怕是早已與之樹敵而不自知吧。”

江湖上的爭鬥總有個限度――你武功再高,一旦有所妄為,立時便有與你劃一階的妙手來阻你,故而武功高到一個境地以後,便再難寸進,這類時候能威脅人的就隻要過人的智計了。

“摩延提的首徒是否真的四大皆空我不知,但衛盟主我倒是有幾分信其為人的,我這兒初涉江湖,如果因你開罪清濁盟,怕是得不償失。”

――這和你想說的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到底有甚麼辨彆?

脆弱的屏風直接從中間裂開,待看到抓的僅僅是個禿頂沙彌時,衛將離眼裡略有絕望。

“然也。隻要得度白雪川往生極樂,有首坐在,這海內之地,便無人再能阻密宗傳玄門化萬民。”

待寶音王躲避後,葉斐公對那少年道:“鳳岐,你去請衛盟主上來吧。”

“葉公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貧僧十數年前見白雪川之時,便知此民氣性易行過火之道,必入不得正路。彼時首坐師尊不信,欲以大道相度,反弄巧成拙,激起其魔心,萬般無法之下纔不得不采取了貧僧的建議――待白雪川造下惡業以後,殺之,證密宗無量道。”

……這可真是仇敵相見。

“葉公的報國之心倒是熱忱非常,自交兵以來不過九日,連朝廷的加急送到楚京也需求五日之久,葉公能三天內就獲得動靜並從楚京帶著門人趕到邊關,依我看東楚的軍政該是讓葉公把握纔對。”

“我記得前些日子衛盟主還在厄蘭朵以一己之力擯除了鐵驪可汗,如何這才短短幾日工夫,便從厄蘭朵飛到了鳳沼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