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想為張勝做的事。喜好他,就冷靜地守在他身邊吧,這一輩子,她不再籌算嫁人,不再想和男人產生任何交集。
月光在花窗簾上的影,溫存而斑斕。月光彌補了檯燈照不到的處所,映得一室透明,那透明不是白日那種無遮無攔的透明,而是像蒙了一層紗的,婆婆娑娑的溫和的光亮。床單上的百合花,被麵上的金絲草,全都像用細筆刻畫過的,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張勝低下頭,灰溜溜地從命了她的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