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清脆的耳光,重重的落在阿誰刀疤臉男人臉上,固然打人的人,是一個刀疤臉一根手指都能捅倒的荏弱女子,但刀疤臉卻哈腰弓脊大氣都不敢喘。
高小琴恨恨的說道:“都是姚沫這臭女人,唯恐天下穩定的,我就想不通了,大師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吃裡扒外的到底想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