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我的腦筋裡一片空缺,不安極了……他手裡拿著照片,一向在笑,一向笑。”她咬著唇,眼底俄然又悵惘起來,“我不是用心要殺裴爸爸的,我就是不想讓彆人看到照片罷了,可那把刀一下子就刺出來了。陸狀師你要信賴我。”她淚流滿麵,一邊說一邊用力地拉扯著本身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