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聆天音[第1頁/共3頁]

阿凱聽得心醉，早已停下了腳步，現在林中各種鳥類都紛繁飛來，一些小獸也躡足而來，而各色奇特的蟲子也從隱蔽的樹葉背後，雜草叢中爬出……。

阿凱在林中木然空立，回味剛纔那仙籟普通的樂聲，很久方纔覺醒。

阿凱的身材上能量鎧甲破體而出，不過不再是完整的玄色，而是有一線細細的紅色線段附在鎧甲內部，線段的頭部微粗，漸次束小，如同一隻蝌蚪在鎧甲的內部矯捷地遊動，彷彿一尾遊魚在玄色的水中暢泳。

阿凱心中彷彿有些甚麼頓悟，但又說不出來，這時候體內那一點點內力微微一動，彷彿想要有所行動，而體內的冬眠者彷彿也有點不太對勁，象是躁動不安，又象是微微鎮靜……

這期間的出產力也很掉隊，在和牧野霜外出打獵的那段時候裡他便看出來了，牧野霜的箭都是木杆箭，隻要箭頭才用了一點點的青銅，並且每次打獵以後都會謹慎地將射出的箭支收回。在村莊中也可貴見到甚麼金屬成品，燒飯用粗糙的陶罐，耕作用的也是木質和石質東西。

這音樂又和阿凱聽過的那些古典名曲分歧，雖一樣有旋律竄改，但此中留白無聲之處甚多，乃至有些處統統長達半分鐘的無聲時候，這一點和那些古典的西方名曲分歧；彆的這樂器仿照一些鳥獸蟲蟻之聲，固然胡蝶和蟲子的叫聲以及花朵伸開時的聲音人們並聽不到，但是這聲音卻讓你實在地遐想到這類聲音便是它們所，遐想到它們的一舉一動，一振翅，一動須，一片花瓣漸漸伸開……

這一日阿凱順著一條樹林邊沿的河道行走，牽著瘦馬，緩緩而行，俄然聽到遠處樹林當中傳來樂聲。那絃聲珠粒騰躍，彷彿在歸納山間之水，時而纖細安好，如滴水入清潭，波紋點點暈開，時而歡暢活潑，如溪水奔躍前行，撞擊路遇之山石……

……溪水俄然自山崖出錯跌落，如一匹絲綢自空中舒捲而下，絃聲嫋嫋滑過空寂，餘音和順拖拽幾拍以後，肅但是止，然後轟然作清脆之音，彷彿弦裂，但鏗但是不刺耳，然後餘下各弦漸次自寂然當中漸漸契入，溪水再次活動起來，捲起崖下落葉，彙起林中積水，垂垂強大，一起奔出山間，流入田野，承載了落花的瓣蕊、纖細遊魚……，小小河岸邊蜂聲嗡嗡，群蝶翩然，一朵花臨水綻放，自內裡透出微小的光彩……，一隻蝶滑過花從，感遭到氛圍當中氣流微小的震驚……，一些鳴聲各彆的鳥兒也在河邊堆積……

彆的在姬昌留下的老馬背上，阿凱現了一個裝有很多扁平龜甲和獸骨的口袋，每一片甲骨之上都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筆跡。想來應當是姬昌刻下的，不過這些字都是甲骨文，阿凱一個也不熟諳，也不曉得刻的都是甚麼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