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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仙惠,天然就是李丞相贈送愛女的字。
“我既說出口,自是有證據在手的。”李未央嘲笑一聲,從袖口中拿出了紙條,上麵寫著:有要事相商,奧妙,速來。
但是,李長樂的話才說到一半,便是被李未央嘲笑地打斷道,“大姐我和你有仇嗎?非要如此害我?”
“嗬嗬,這麼說來,原是男歡女愛之事,可這丫頭倒是貪婪不足,纔派人將我兒打成這幅模樣!”魏國夫人嘲笑一聲,指著李未央再度厲聲說道,“李未央,現在鐵證如山,那麼多雙眼睛都是瞥見了,你該是百口莫辯了吧?還不快乖乖認罪……”
隻洛清笑著上前說道,“是高敏表妹說得不當,她的本意也並非如此,在此,我先替表妹給三妹報歉。”
見魏國夫人吃了癟,又想起哥哥鼻青臉腫的模樣,站在一旁的高敏頓時又站不住了,她漲紅著小臉,指著李未央的鼻子便是指責道,“是你令人打了我二哥?”
李丞相麵色一冷,魏國夫人忙扯了扯本身的女兒,小聲怒斥道,“不準混鬨!”
這本來就不簡樸的一件事,如何又牽涉上李長樂了?
高敏則藉著這個話頭直接指出了,“反倒叫我們跟著你一起被人諷刺”,隻這一句話,便是燃起了李未央心中的肝火。
在魏國夫人的怒喝下,秋子顫巍巍地將之前籌辦好的謊話給儘數說出。
李丞相頓時氣得雙眼都有些通紅,有誰竟是想要讒諂她的愛女?他一掌拍在了石桌上,怒喝一聲,“誰竟敢這麼大膽!”
和本來的紙條一樣,唯獨多了落款,仙惠。
李丞相朝身邊嚇死冷冷望了眼,小廝們便忙不迭地上前去檢察還被悶著頭,尚不知外頭究竟產生了甚麼且正衰弱地哀嚎著的“賊人”。
李丞相的目光已是暴露了些許不耐煩,有理便是說理,在理得就曉得聒噪的是他最討厭的,“那你說說,你當時去了哪?”
與原著一樣,為著昨日高進受傷的事,高敏給了李未央好一陣的挖苦與諷刺,而一向跟在擺佈的洛清一向找不到插嘴的餘地,在籌辦將話頭引開時,還是觸及到了“鄉間”一詞。
世人被看得渾身一個顫抖,竟是無一人敢上前來講明本相。
待得走近,高敏便氣勢洶洶地用纖細的手指指著李未央,尖聲道,“大膽,你竟敢不向我母親施禮!”
不過也難怪,宿世的李未央畢竟死得那般慘痛,恨是在所不免的。隻是不幸之人必有可愛之處罷了。
魏國夫人冷眼朝李未央又掃了眼,喚人將渾身是傷,麵龐腫脹,麵上幾近無一處無缺的高進給抬了上來。
洛清的這一番話,等閒地將魏國夫人針對李未央的鋒芒給化開了,而她這一福身,更是讓魏國夫人渾身不舒暢。
高敏撅著一張小嘴極是不平氣地將頭扭到了一旁,倒是在瞥到李丞相不善的目光後,身材猛地一顫,才認識到這不是在自家,隻得忍氣吞聲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