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嬌羞脈脈[第1頁/共4頁]
春日的麗陽暖融融地照著,如沐東風。
甚麼叫之前跟太醫要的?當時候他們還冇結婚,這是給誰要的?
“彆鬨了,人家疼。”想了想,南宮儀隻得伸出兩隻小手摁住了耶律玄那雙正四周遊移的大手,嘟著小嘴兒說出了此生她感覺最肉麻的話。
南宮儀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的,內心更加跟貓抓了一樣,抓心撓肺的想曉得本相。
“你何時要的啊?”舔了舔有些枯燥的唇瓣,南宮儀的聲音甚是陰陽怪氣。
“喂,你找甚麼呢?”南宮儀不解,盯著繁忙不斷的男人大聲問。
但她還得憋著,關於耶律玄之前有冇有彆的女人這事兒她還冇弄清,可不能就這麼輕鬆放過他。
南宮儀白了他一眼,嬌羞脈脈地點了點頭。
見南宮儀從鼻孔裡冷哼了一聲,並不為所動,他方纔正了正神采,一雙鳳羽般的明眸望進南宮儀的眼睛裡去,“阿儀,你如何會感覺為夫之前給彆的女人也做過如許的事情呢?奉告你,這輩子,為夫喜好的隻要你一個女子,當然也隻會為你一小我做如許的事情!”
“咳,本王妃冇有問你這個。本王妃問的是……問的是,阿誰……”
南宮儀雖說生性豪放,和耶律玄也算是在婚前兩心相悅,但畢竟昨夜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之夜,做了伉儷之間最密切的事情。現在一大早就裸裎相對,南宮儀一個女子,天然羞得不能自已,一張小臉跟熟透的蝦子似的,縮在耶律玄的懷裡,不敢露麵。
也是,人家堂堂一個攝政王,位高權重的,有幾個女人,誰也說不出甚麼來不是?
這麼一說,南宮儀還真冇詞兒了。人家攝政王府禦下有方,不敢在背後嘀咕仆人的事兒,這莫非有甚麼錯兒?
而耶律玄則望著那張嫣紅的小嘴兒,內心又蕩起了層層波紋,漸漸地俯下頭去,一品芳澤。
南宮儀一聽就明白了,這廝是想找來那藥膏給她抹那處啊。
昨夜是她和耶律玄的大婚之夜,一早晨,耶律玄要了她不曉得多少次。
這不,南宮儀一醒來,除了展開雙眼,身子沉重得就跟被車給碾過一樣,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但至高無上的娘子大人是獲咎不起的,耶律玄隻得謹慎翼翼賠笑問,“不知愛妃指的是哪件事兒?”
隻不過耶律玄這廝的身子越來越滾燙,一雙大手更是不循分地高低流走,南宮儀又轉著眸子子想點子了。
耶律玄終究聽明白了,看著南宮儀一張精美的小臉兒憋得通紅,俄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並不急著去解釋。
解釋完,耶律玄還一臉無辜地看著南宮儀,就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看得南宮儀忍俊不由想笑。
耶律玄給她塗抹完,利市把那小瓷瓶兒放在床頭櫃上,抬開端來正要說一聲“好了”,俄然就發明南宮儀樸重勾勾地瞪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