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鄭霖旭冇等來,倒是等來了一個產婦。她被送來時,羊水已經已經流乾了。陪著她的是他老公,他一向在一旁怪她不早點來病院。
“完了。”鄭霖旭的眸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情感。
都甚麼時候了,他竟然另有興趣開打趣!莫非他不曉得,他隨時有能夠被艾滋病奪去生命麼?如許想著,鼻翼一酸,“除了手上的傷口,其他處所另有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