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軸翻開,四個大字映入視線。
“產生甚麼事情了?”一邊快步走著,若純一邊問道。
互換過後,若純便是提筆在此畫上寫下了本身的姓氏,而鄭板橋呢也是一樣,在若純的那副畫上寫下了本身的姓。
“哦,肯定?”
“說是小天用本身的血在紅色牆壁上寫下了幾個血字。”於謙語氣帶著一絲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