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再看帝心,此時已經是花劍的架式,雙足微微點地,彈跳著向前退後,既守也攻。
此夜此曲,不是他千年的孤寂平平生活,更像是他的經曆。他的心空蕩蕩地,火急地需求著甚麼來彌補,而能用的。隻要夜酷寒的氛圍,泉水的涼。曲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