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3頁/共5頁]
“占盧你如何不說話呢,你看我問了你好多次,你們打敗仗了麼,升官了麼,得賞了麼,見到吾王陛下了麼…我問你話呢,我阿兄呢?彆人呢?是不是跟你一起返來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不,不嫁,娘咋如何跟你說都不聽呢,我還小,急甚麼,再說,再嫁也不能…”
莫名蒙受池魚之殃,流光內心非常窩火,恨不能喊叫起來:八字都冇有一撇的事,再說又不是本身硬賴著她兒子,憑甚麼這麼對本身。但一想想不知何時會到家的鄭少卿,他一向待本身不錯,畢竟又是他親孃,又忍住了冇說。
“你個老不死的,都是你,隻一心想著讓我兒撈官,替你燦爛門楣,撈那甚麼勞什子的軍功,現在可好,臨老了,連個送終摔火盆的人都冇有。喂啊,我的命如何這麼苦呀…”
…
“你個死丫頭,吳大郎這麼好的人你如何就不肯意,從小就冇你哥讓我費心。此次不管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甚麼還小,小不小你說了算呀?!甚麼不能嫁,你個丫頭豬油蒙了心了,看人吳大郎哪點不好,人缺胳膊少腿兒了。看看這些金飾、這些布匹,人家但是至心待你,過了門還能虐待了你不成。喲,我明白了,你個不長勁的,莫非還老想著那窮小子不成,趁早給我打住,想好了,跟著那窮小子今後喝西北風去。”
不管是為著新去的少卿,還是與春棘這麼多年的姐妹情,也不能由著這活蹦亂跳的春棘去餵了那頭吃人的狼。流光暗下決計,明日裡夙起趕去鄰村,趕在補禮過來之前探探看,能不能找到那姓吳的小辮子讓他本身承諾退了這門婚事。
一聲聲問,春棘眼睜得老邁,再見著占盧的神采,手指不自發地更抓得緊,調子也不覺一聲聲低了下來。
見了女兒哭,鄭母淚兩行,也蹲地上抱著春棘哭道:“丫頭,不是娘不肯退,隻是這吳家勢大,你哥現在又不在了,你爹又是個不頂用的,咱家連個說得上話的男丁都冇有,娘如何好退得過他們。”
“那不是…”
占盧看看流光,又看看春棘,麵露難色,內心暗悔不該如此急於趕路,好巧不巧正趕上她二人,這話可如何當二人好說呀,勸哪一個都不是。
“你還曉得本日裡鬨得不像樣,”流光點了她額頭,忍不住笑道,“如果按常理,你這一鬨,就是不頓時退禮,正顛末日子的民氣裡也是會有些疙瘩的。他如果能退了那是最好,不過,看他臨走那神采,彷彿並冇有想要就此乾休的意義。”流光站定,眼中似有回想,而後又轉頭,“示牛,不管鄭媽媽意義如何,我看這姓吳的風評如何樣我們還是要去探聽探聽。本來這事分歧適你去,可我們這三人,也就你出外便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