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自傷身世[第1頁/共4頁]
對司天監來講,後一項尤其首要。因為舊的曆法與天象和骨氣分歧,天聖年間製了崇天曆,他們特彆嚴峻。普通的小天象司天監還能亂來疇昔,像是日蝕月蝕這類全都城能夠看到的,一旦跟曆法計算的分歧,就會究查製曆法的人任務。
常說天子居天下當中,那裡是都城那裡就是天下的中間。但這個時候,大師公認的天下當中卻不是開封,而是洛陽。就連官話,也是以洛陽的口音為最正宗。
梅堯臣嘲笑道:“有甚麼好傷感的!我年過三旬,卻幾次考場得誌,至今冇個出身!想人把蘇舜欽與我合稱‘蘇梅’,本年蘇舜欽也已經中第,隻要我仍然得誌。你們在館閣是育材,我在館閣卻隻是讀書,提及來不是丟死小我!大丈夫豈可因為一時頓挫,便哭抽泣泣自怨自艾,那另有甚麼出息!”
說穿了,之以是形成這個局麵,還是因為處所權限太小,事情都收歸朝廷,諸般不適應。鑒於唐朝藩鎮的經驗,收處所精兵入禁軍,歸三衙統管,處所賦稅則收歸三司,天下統管。這個時候,中心集權達到了曆朝曆代都冇有過的程度,作為中心的朝廷際麵對到了之前向來冇有麵對的局麵,天然要漸漸調劑。
歐陽修大聲應諾。
新式的計時儀器與舊製的比較,不但是要比二者的切確度,換成用徐平宿世的話說,就是相對偏差。還要跟圭表所測的時候停止比較,並連絡天象,如日蝕月蝕等等之類,計算出來的實際產生時候與實際產生時候的差異,算是絕對偏差。
豈止是勾院,三司都是分分合合,變過來變疇昔,到了真宗前期才定下來為一個衙門。合在一起三司使權限過大,衙門大了推委塞責的事情也多,分開以後衙門之間又相互扯皮,事情遲延,一樣穩定。
梅堯臣搖了點頭,再不說話,隻是喝酒。
錢惟演在隨州歸天,此時他家裡已經把棺槨迎回。當年在他河南府幕下的歐陽修等人受他恩德很多,一向想著親身去拜祭。既然要送刻擺去洛陽司天監,要館閣出人隨行,歐陽修便就搶先提出來,藉著公事,趁便去記念。
諸位侍從大臣在涼亭裡坐了下來,趙禎問道:“這些新製刻擺,你們看了以後感覺如何?可另有些意義?”
“本來如此,永叔故意了。等明天我也備一份祭禮,你一起帶去。”
當年都是一起插手省試的,歐陽修因為細緻,詩賦再次出韻而未過省試。徐平不顯山不露水,順順鐺鐺地一起走到最後。本來隻是一甲進士,誰想到天俄然放晴,張知白的靈機一動,就此當上了一等進士。今後一騎絕塵,現在兩人已是天壤之彆。
呂夷簡道:“現在看來,新製的刻擺也冇甚麼不好的處所,惟今之計,就是看與蓮花漏比較,到底計時準也不準。這要的是水磨工夫,不是一天兩天。就是可惜了燕待製,費經心力製了蓮花漏,方纔擺在宣德門還冇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