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送到口邊的肥肉[第1頁/共3頁]

“提轄如何說這類話？恕鄙人猖獗，這類放錢的謀生，每日經手都是千百貫，如何能夠是我這等人說了算？就是提轄，每日聚賭放錢，前麵也另有仆人家吧――”

再說兩句閒話，高提轄便就告彆拜彆，厲中壇一向把他送出門外。

馮士元點了點頭：“我讓你在厲、朱兩人那邊盯著，一刻也不成懶惰。明天有甚麼人到了他那邊啊？你可認出了來源？”

小廝應諾出去，找馮家的主管籌辦去了。馮士元看著房外的風景，麵露淺笑。一個不起眼的提轄，也敢在禁軍裡聚賭放貸，他活得不耐煩了？基層軍官聚賭的是很多，但卻不敢做到對外放貸這麼大。敢這麼大弄，必定是上麵有人支撐，乃至本就是給高層軍官做事的。馮士元就是開封城裡的地頭蛇，店主養雞西野生鵝，有甚麼事情能夠瞞過他的眼睛？

喝過了茶，見厲中壇神采變幻不定，高提轄把茶碗在桌子上猛地一摜，大聲道：“到底是行也不可，你痛快一句話！跟灑家打交道，就要直來直去，灑家受不了你們讀書人那些彎彎繞繞。惹得性起，是要打人的！”

開封城裡最有消耗才氣的人群是哪些？不是官員，更加不是百姓，而是都城表裡那數十萬禁軍。財務的一半以上花在禁軍身上，而天下禁軍的一多數又在都城四周，另有甚麼人比他們手裡的錢更多？官員俸祿高，人數卻不值一提。

比及太陽落下山去，厲中壇換了一身短衣，戴了一頂龐大的範陽笠，從後門到了蔡河邊上。此時冷風起來，蔡河船埠比白日還要繁忙，人聲鼎沸。

“你做的好，此次我們做的事情不小，必須到處謹慎，涓滴草率不得。你到主管那邊領二十貫賞錢，好好接待部下的兄弟，看死了阿誰鳥提轄。這類大事，不成能靠著他的一張嘴，我就放錢出去。等我與他前麵的人談妥了，才氣答覆他。”

馮士元麵露淺笑：“說是甚麼高提轄，我猜著也是他，公然不錯。這個高冒靈固然不起眼，但他前麵的人卻不成藐視。對了，冇獲得精確動靜，這高冒靈住在那裡？”

中年男人上前施禮：“太尉，小的早已經返來了，正在前麵房裡候著。”

從厲中壇幫著開端運營騙貸的行當，馮士元就一心要把停業拓展到禁軍裡去，這纔是來錢最快的門路。現在機遇奉上門來，怎能不好好抓住？

看著高提轄的身影消逝，朱七對厲中壇道：“哥哥，你真信這個赤佬說的？我們現在做的謀生見不得人，千萬不成被人誆了！”

自接了這差事，朱七便就成了厲中壇的小主子。外人眼裡他是厲主事的兄弟，實際上暗裡裡他隻要給厲中壇端茶遞水的份，錢的事情厲中壇向來不跟他籌議。見厲中壇的主張已定，朱七另有甚麼說的？隻是諾諾連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