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合作[第2頁/共3頁]

有句話他雖冇有明說，但楊致聽出來了：真有其彆人情願做冤大頭的話，你犯得著來找我嗎？秦氏是你目前獨一實際的挑選！

太子和寧王都是夏帝的兒子，太子固然是皇位的合法擔當人，但不見得必然是下一任大夏天子。唐太宗李世民就是最好的例子。老丈人沈子通與大舅子沈重無疑是太子的忠厚擁躉，是不是奉太子之命前來招攬還很難說，僅憑這父子倆的表示，就很難讓楊致對太子的氣力有充分的信心。即便故意投奔，也顯得過分悠遠，遠景並不明朗。

徐文瀚就此打住，含笑望向楊致。他這篇文章可謂一波三折，先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駁得楊致的索賠要求一無是處，然後再反手奉上一頂高帽，最後又有了一絲曖mei的鬆動。不但沈玉感覺頭昏腦脹，就連楊致也聽得有點暈乎。

楊致心知若再不表態，便反而會弄巧成拙讓徐文瀚從心底瞧不起了，幸虧他的臉皮也不是普通的厚：“我剛纔不過是想開個打趣，不想竟激發了先生一番弘論。關於四海樓的補償，先生說賠多少便是多少，我絕無二話。明日若先生得空，請屈尊到舍間一敘，參議詳細合作事件。如何？”

冇有天子的默許和幕後支撐，秦氏不成能具有富可敵國的財產和龐大的地下力量。如答應駭的權勢不管被哪一名皇子掌控，天子都絕對不能容忍。以是秦氏必定隻能抱緊天子的大腿，在皇子們的明爭暗鬥中保持中立。但秦氏的處境必定也是痛苦和衝突的，既要謹慎對付天子的猜忌，又要充分考慮留餘天子身後的後路。

如果說楊致的奪目油滑很大程度上是來自於宿世的知識和經曆堆集，可麵前這位老兄心機機靈能言善辯，談笑間胡蘿蔔和大棒輕鬆應用自如，絕對稱得上是這個天下原產的牛人！

沈玉本也覺得上門索賠不當，冇推測徐文瀚回絕得如此乾脆，頓時慚愧無地，連連使眼色催楊致快走，楊致還是麵無神采端坐不動。

“全麵合作。如果明天和徐先生談得順利，我們的婚期恐怕會要今後推一推了。”

不管寧王劫奪黃金是甚麼目標，作為統兵數十萬與南楚對峙的皇子，起碼申明他既有覬覦皇位的野心，也有阿誰氣力。但挑選寧王無異於與太子和秦氏為敵，從火燒四海樓、綁架楊炎和沈玉、逼他用秦空雲的人頭做投名狀來看，鐵定不是甚麼省油的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