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血腥的開場鑼鼓[第3頁/共6頁]

“嗬嗬！四弟做了大將軍！我要做爹了！”

這位大爺在這一整天中不管遇見誰，不管是問他甚麼，都是反覆著一樣一句話。乃至在用飯的時候，也是吃著吃著就神經兮兮的蹦出一句：四弟做了大將軍，我要做爹了。

早餐時分。世人謹慎的一再摸索以後，才確認楊致確已規複普通。但問起昨日為何那般鎮靜的時候，他卻隻是笑而不答。

“……兩條船一大一小，是從東北方向來的，船速很快，都是順風滿帆！船頭都是正對著我們這個方向，彷彿有甚麼東西反光……，船上的人有刀！侯爺！不是過路的商船，我們趕上海盜了！”

大略看來，兩條船上的海盜共有四五十人擺佈，還真不是普通的放肆：“本日你們俏孀婦與我們熊老邁議事，這都議了一整天了還冇個完。倒累得你我兄弟們等得無聊，出來打秋風耍子！”

幸虧在出海的第三日便氣候好轉，並且一起承平無事。到了這天日落時分海圖上標註的小欽島業已清楚可見，路程幾近過半。過了小欽島，繞過南北城隍島海疆，便可返航了。

孰不料楊致的瘋顛症狀一夜之間便自行病癒，獨一留下的後遺症隻是表情好得出奇。第二天隻要他起得最早，站在秦氏分號大院裡大吼大呼：“起床啦！出海了！”

“倒黴，倒黴！這真是一幫販茶的小蝦米，船上除了幾十袋破茶葉以外，其他甚麼都冇有！”

楊致將初度出海的試航時候暫定五日，這一日天公不作美，天氣陰暗海風吼怒，他還是意氣風發。

“喲嗬！明白了就好，你小子真聰明！那你們還等甚麼？快他媽給我跳啊！莫非還要大爺親身用刀子送你們一程？”

這個沐望無疑是腦筋清楚的聰明人：海上全憑氣力說話，想要站穩腳根生長強大，在海盜之間火拚時當然不能有半點手軟。劫奪過往商船時留餘一線朝氣。倒是極其高超。有道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如果錢也要，人也殺。豈不是逼得人家跟你冒死？如果搶狠了，殺怕了，人家不往這兒過了，到時候你還搶誰去？俗話說留得一寸水，便可存活魚。這才叫源源不竭的生財之道啊！

毅先生的動靜遠比張博虎通達。把握的海盜環境也遠比他全麵。據毅先生先容，渤海灣北燕海疆成了氣候的海盜有三大股：一股是橫行海上數十年的海盜世家。具有大劃子隻七十餘艘，嘍囉不下千人。首級名叫英娘，傳說竟然是一名三十歲高低的孀婦。第二股船隻與人數較少，卻非常刁悍。傳說其首級熊展原是北漢悍將，北漢於農曆武成十年被大夏滅國後，便帶領一眾殘部做了海盜。

張博虎皺眉道：“楊兄，我們應當頓時當場下錨停船，以逸待勞隨機應變！海盜們行船劈波斬浪如履高山，眼下已近傍晚，如有變故，入夜以後對我們愈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