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巔峰支票[第4頁/共5頁]
皇後滿心覺得他會把話題引向兩邊最為體貼的冬瓜。不想他竟囉囉嗦嗦說了一大通不相乾的茄子,不由為之氣結。楊致與公主的這樁難堪破事,皇後也是曉得的。如果放在平時,少不了擺足皇後的架子拿來大做文章出口惡氣。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卻底子偶然理睬,若非楊致主動提起,皇後竟是忘了個乾清乾淨!
他本來就臉皮不薄,現在要他強健羞慚也裝不出來。侃侃言道:“如果關乎軍國重務,天然不敢勞煩娘娘掛記。說來忸捏,此事亦公亦私。委實令微臣好生難堪。微臣在重陽之日陪皇上痛飲,乃至酩酊酣醉誤闖長秀公主內室,情不自禁之下做下了為人不齒之事。微臣當時醉得不省人事,過後對本身的所作所為也是稀裡胡塗的記不清爽。”
皇後自幼出身金城朱門,厥後又由太子妃而貴為皇後,畢生極儘繁華,所謂居其體養其氣,自有一番高不成攀的雍容華貴氣度。皇後年約五十高低,幸虧老臉上並冇有塗抹大量仿瓷塗料,以試圖徒勞的諱飾春秋,還不是那種令楊致倒胃口的老妖婆形象。
情非得已另有要事?這麼快就切入到正題了?皇後不動聲色的道:“飛虎侯一起辛苦了!你剛一回京便來看望本宮,本宮甚感欣喜。不知飛虎侯因何疑問而倉促回京?無妨先說來聽聽。如果本宮力所能及,自當為你說話。不過本宮把醜話說在前頭,皇上攜太子禦駕親征未歸。國度自有法度,若事涉軍國重務,本宮便愛莫能助,飛虎侯隻能具折送呈監國皇子越王與四位佐理重臣商裁了。”
饒是楊致心存戲謔,也不由悚然動容:皇後在空頭支票上開出的價碼之高確切可謂“頂峰”,再往上走就隻能像她識時務的老子一樣避位讓賢了!
這實際上是明天第一個回合的比武,皇後冇有往深處膠葛,楊致也冇籌算順勢辭職,兩邊都適可而止的刹住了車。
楊致空有一等侯爵而無實職,皇後賜座看茶,已是訪問人臣時少有的高規格禮遇。二人假惺惺落座酬酢的同時,都在打著腹稿。為各自的目標悄悄羅織話題。
皇後胸有成竹的道:“本宮既可奏請皇上從嚴峻處,藉以整肅後宮法紀,也可設法將大事化小,乃至傳為嘉話。實在說來也無甚希奇之處,自古至今攀龍附鳳成為駙馬之人看似繁華,實則爵祿官位多受監禁,對飛虎侯這類頂尖人才而言未免過分屈才,反而不美。隻要奪了妍兒長秀公主封號貶為庶人,便大可嫁得你飛虎侯做平妻了。本宮隻要說動皇上寬恕成全,往前任憑那些禦史與冬烘如何狂吠非難都無濟於事。飛虎侯年青有為,文能安邦武能定國,乃是大夏肱骨之臣。如能審時度勢忠君愛國,本宮不但助你成績這段風騷嘉話,還會儘力將你推上人臣之權貴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