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順便發財[第3頁/共5頁]

徐文瀚頗顯無法的道：“曆朝曆代已成定規，我不過是循例而為罷了。最後成果不過是趙天養滿門抄斬，裴顯中抄家滅族，衛肅頂多是畢生囚禁百口告罪，太子趙恒也是畢生囚禁戴罪思過。其他諸如李氏三侯之類的從犯，判詞我也懶得一一背述了。大多是削官奪爵，罰金抵罪，永不敘用。你先前已經說破，所謂奉旨主審，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羅織罪證，以求像模像樣罷了。”

“原任東宮侍讀裴顯中。企圖無妄繁華，鼓動太子不思進取頻頻失德在前。夥同禍首趙天養挾持太子謀逆篡位於後，罪大惡極。擬判抄冇闔族產業充公，本人淩遲正法，裴氏九族連坐，腰斬棄市，。”

徐文瀚麵無神采的道：“原任內廷禁衛將軍趙天養，世受皇恩不思報效，喪芥蒂狂挾持太子意欲謀逆篡位，罪大滔天。擬判抄冇統統產業充公。本人鞭屍棄市，滿門連坐腰斬。”

“對於裴顯中卻令我心中委實不忍。甚是糾結。”裴顯中因太子一案而邇來申明大振，一談及這位體重不測少了二兩的侍讀郎，徐文瀚很有愧色：“說實話，事前連我都未曾猜想那廝竟是非常硬氣。無法為了替太子與衛肅脫罪，為了拋出他來停歇皇上心中無處宣泄的沖天怨氣，我也隻得硬起心腸了。我常日最恨獄訟暗中草菅性命，最見不得倒置吵嘴屈打成招，不想此番竟然身材力行親手炮製！且不說裴顯中業已不成人形。比死人僅隻多了一口氣。為做成證據充分的鐵案，僅是生拉硬扯來的所謂證人，在認罪畫押後為求滅口，還是被我用刑杖斃者不下二十人！雖說成大事者不拘末節，但是愚兄半夜撫心，還是慚愧之極！”

笑言欣喜道：“你能不累嗎？要做偌大一篇文章，明顯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十無一真。恰好還要掩耳盜鈴，吃力心機的抹去雕飾陳跡。不但要令天子對勁，方方麵麵還要都說得疇昔。做好了是天子的聖明仁德。做得不好則黑鍋由你來背。換了是我楊某，那是千萬做不來的！”

楊致啐道：“兩位知府想必是被白花花的銀子晃花了眼，的確是狗膽包天。能爬上處所大員位置的宦海老油子，怎地那麼不見機？天子向來講究實惠，毫不是個放空炮的主，不狠狠敲上一筆竹杠，豈會善罷甘休？兩位知府大人也太不上道了！”

徐文瀚安靜的道：“愚兄惟願天下早日一統，百姓早日療攝生息安居樂業。即便窮我畢生之力，也不枉此生。至於小我申明榮辱，又何足道哉？我唯恐夜長夢多，這段光陰是幾近不分日夜的泡在內廷禁衛府與刑部大獄。實際上兩日前便已殺尾，隻等皇上挑選適那機會結案了，我自問應是不負皇上所托。”

秦空雲代為解釋道：“三弟，你這就不懂了。凡罪大惡極、需皇上欽裁之人犯，主審官員在判科罪惡時，必須從重擬奏。然後由皇上酌情減罪，以示皇恩浩大，彰顯天子之寬宏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