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衛飛揚[第3頁/共4頁]

衛飛揚淡淡一笑道：“小弟的信箋固然空無一字，但我信賴，三位哥哥必能看懂，皇上也必然看得懂的。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小弟也明白當時長安是何情勢。如果隻為了給三位哥哥看，豈不是給你們出了一道天大的困難？經你們過目以後再轉呈皇上。我想他白叟家必然會比你們更急。”

不管不顧的牽了他的手就往回走：“來！且隨老夫到那草亭說話。”

在這等景象之下，徐文瀚、秦空雲和楊致就算與衛飛揚再如何情深義重。也不成能去攪了天子作秀的興頭，天然不便插話。三人都是對衛飛揚微微點頭。滿眼熱切的以目請安。

向楊致拱手笑道：“三哥，你的一身本領，我僅隻學了一點外相。此番回家賦閒了，定會如以往普通，日日都去纏著你了。還望哥哥切莫藏私啊！”

秦空雲擦著雙眼笑道：“是啊！你若再不返來，依你三哥的性子。隻怕會要去金陵尋你了！”

“老夫另有幾句話，本日不吐不快。你父子二人之功，老夫當著你三位義兄的麵，發誓永不相忘！但是有些事隻可領悟，不成言傳。你必然要諒解老夫的難處。”

甚麼話？人話！數月以內驚天劇變人事兩非，能不生分嗎？

楊致哈哈大笑道：“瞧你這酸溜溜的勁兒！你這算是罵我還是誇我呢？我們兄弟之間情同手足，閒暇之時相互參議交換，實屬平常。飛揚乃天縱奇才，你少給我戴高帽子！”

“厥後的事便不消小弟一一贅述了。可我最清楚家父的品性為人，說他鼓勵太子企圖篡逆，我絕計不信！在家父罪名未明存亡未卜之前，我怎敢冒然回京？留在金陵則皇上還會有所顧忌，好歹是為我衛氏一族留有一線朝氣啊！但是，太子事敗以後。局勢逐步停歇，三位哥哥仍無隻言片語捎到。小弟癡頑，對因而否請罪回京一事。實難定奪。是以纔有了那封無字信箋，既是向三位哥哥谘詢，也是藉此探一探天子的真假。如此這般，這才拖到今時本日纔回京。”

甩了韁繩大步迎上一樣快步前來的天子，在離天子十餘步外便伏地叩首拜道：“飛揚何德何能？竟然轟動老爺親來相迎！老爺之恩遇，飛揚雖萬死不能報也！”

“經此一事，今後恐怕你不便隨便出府了，還是靜下心來深居簡出的好。現在寧王、康王與你都已回京，我此番留在長安的日子不會太長了。等你回府安設下來，隻要彆無他事，我定會日日前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