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我定的規矩[第2頁/共4頁]

小廝的笑容刹時凍住，兩眼瞪得比雞蛋還大，方纔文縐縐說的順溜，現在竟是語無倫次：“這位公子……，不，不！侯爺，您是侯爺！難怪小人看您有些眼熟！小人真是吃屎長大的，眼睛生在屁股上了！……小人在砣磯島上還吃過您的喜酒呢！可不就是侯爺您嗎？”(未完待續)

奉上門來的買賣竟然不做？連門都不讓進就往外趕？秦空雲心下愈發獵奇：“你們這是何端方？就不怕錯過了大主顧？”

此人神采安靜，目光中並不像其彆人一樣怯畏慌亂，兩手虎口處亦無老繭。楊致當真打量一番，笑道：“馬周？那但是初唐名相啊！看模樣讀過書？可有功名？為何來此？”

當真說來，楊致與小巧雖身份分歧，但宿世此生的職業附近。是以非常默契。對於分號選址首重交通便當，既便於常日商賈大鱷來往，又便於事逢萬一本身跑路，其他皆可拚集。

這麼一想。頓時輕鬆很多。烏黑的膚色、兩手虎口處的老繭與怯畏的目光，都很難作假，這也剛好印證了楊致的判定。

也不知是為了馬成，還是為了麵前這個誠懇巴交的馬行。楊致想笑，卻又實在笑不出來。

馬周答道：“承蒙大人汲引，小人偶然輕瀆先賢大名。聽先父說，隻因孃家姓周，是以取名馬周。小人讀過幾年私塾，未曾進學，亦無功名。幾年之前父死母嫁，生存無著，家中薄產變賣殆儘。此番隻因本家兄弟馬行相邀，纔來投奔大人。”

最末的年青人回聲上前，對楊致躬身長揖行了一禮：“小人馬周，見過大人。”

自古以來，寺人向來都不是一個甚麼光彩的職業。曹操一代梟雄，因其父曹嵩為寺人曹騰養子，不知蒙受過多少嘲笑與唾罵！當今大夏，大多數淺顯百姓都能勉強混個溫飽。情願過繼給宮中閹宦為子者，要麼是因走投無路萬般無法，要麼是無恥透頂的極品濫人。

小廝臉上的笑容始終不減、恭謹有禮，軟中帶硬又應對得體。

楊致欣然應允道：“好啊！你秦氏在濟南有分號，我家金利來彷彿也有。秦氏糧行姓了楊以後，我這個新老闆還冇去過一回呢！”

秦空雲望著楊致，戲謔的笑道：“好大的一碗閉門羹啊！”

楊致問道：“你等當中，誰是馬公公的繼子？”

當日楊致不好抹了馬成的麵子，才“莫說一個、十個都行”的隨口應下，實在並冇有過分當作一回事。不想馬成竟是當了真，竟然真的弄來了十個馬姓本家後輩，早早守在濟南等他！

楊致本想親眼看看，金利來分號在安保方麵究竟是個甚麼章程。目睹小廝臉上的笑容漸顯生硬，而這碗閉門羹的味道，又楊致非常對勁。再折騰下去，不過是拿自家人立威，反倒讓秦空雲看了笑話。適可而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