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決意奉陪[第2頁/共4頁]

正月十一日，天子接到潼關守將王文廣送來的急報：征楚大將軍楊致及其麾下驍騎將軍衛飛揚，每人隻帶有十名親衛輕騎入關。

秦空雲麵帶憂色的道：“年前的十仲春二十五日，就是在你破楚以後的第四天早晨，皇上以看望家父為由，微服來訪。成心偶然的問及，秦氏這幾年來都做了些甚麼。這幾年指的是哪幾年？秦氏為大夏做了甚麼，他真的不曉得？”

縱有千年鐵門檻，終須一個土饅頭。衛肅半生交戰，叱吒風雲，名揚天下，得以善終，也算不枉此生了。

楊致稍一思考，恍然道：“你的意義是說……天子盯上了夷州？他未免也過分天真了吧？”

楊致挑明道：“我們把話說白了，天子那小子就不是個甚麼好玩意兒！耿超與楊耀是如何死的？他們莫非非死不成嗎？大嫂的死，他也有份！”

楊致與衛飛揚一行輕裝簡從，為了製止招惹不需求的費事，一起曉行夜宿，甚為低調。一日落腳打尖之時，酒坊伴計與客人均是唾沫四濺的說得努力，楊致不由苦笑不得：“這他媽說的還是人嗎？”

隻要楊致信守承諾，那就統統都好說。根據二人的腳程推算，最遲後日中午之前可抵長安。

“一等忠武公？”楊致不屑的笑道：“他們父子倆對這個冊封都很熱中啊！老子十多年前就已封過一回了，兒子鍥而不捨的又接著來！莫非就不能換個新奇一點的字眼麼？”

昌大而昌大、煩瑣而煩複的歡迎典禮，實在也就是那麼回事。楊致與趙啟是作秀的配角，衛飛揚一不留意混了個副角，文武百官跟著天子打了一回醬油。對於楊致與衛飛揚來講，獨一實在的好處。隻是不消去灞橋官驛捱上一宿了。

徐文瀚點頭道：“你應當最為清楚，皇上盯上夷州已不是一天兩天了。何謂天真？你是冇有據島自主的心機，但是口說無憑，皇上臨時何如不了你，卻起碼想迫使你在官麵上明白表態。今後事有萬一，如果發兵撻伐，你便是亂臣賊子，他也出師馳名。”

“我如何感受他們說的是個妖怪？嘿！聽著真夠彆扭的！”

楊致本想順道回家一趟，甚麼外任將帥非奉旨不得擅離職守、不得回京、不得回府那些個端方。講不講究都無所謂了，獨一的擔憂是一踏進了家門就捨不得出來。慮及衛飛揚探父親熱，本身這一趟長安之行歸恰是少不了的，早點完事早點回家伴隨老父妻兒也好。乾脆一意趕路。

徐文瀚苦笑道：“現在我府裡也冷僻得很，我們還是二弟府上吧！”

“二哥，各地的秦氏分號在這幾年已經收縮很多，你除了加大收縮力度，再把統統秦氏分號的詳情登記造冊呈送給天子。把全部家底透給他冇乾係，但秦氏與諸多錢莊、商號的來往牽涉，一個字都不能寫！天子現在還不便公開清考覈實，就算他回過神來了，冇個兩三年他能查得清楚？你秦氏如果這一點都做不到，與天子父子兩代打交道的這幾十年，也真是白混了！夾緊尾巴隻是權宜之計，就當是為你家老爺子買幾天平靜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