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著我。
眼睛一如既往的黑,卻黑得讓人有些心驚。
“這些刺客都是受過熬刑的練習,逼急了會他殺,就真的斷了線索了。州府這邊的人對這件事也很謹慎,冇敢逼得太緊,就等皇上此次南下決計。”
我的手指微微一顫,釦子從釦眼裡鑽了疇昔。
他方纔如許,真的太傷害了,完整已經超越了君臣之儀,幸而裴元灝固然脾氣不好,但對他始終另有法外的情,不然照他如許的脾氣,早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