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6章 你還記得他啊？[第1頁/共3頁]

“娘，另有，另有――”

“……”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悄悄的抹去了我眼角的潮濕，柔聲道：“起碼娘能夠光榮一點。”

“乃至，顏夫人，也是為我――為我而死的。”

“……”

“實在娘，也有私心。”

我昂首看著她，眼淚一顆一顆的滴落下去。

世事，就是這麼的諷刺。

過了好久，我才把本身的情感從這件事裡抽離了出來，問道：“那母親，為甚麼要把乾坤圖的一半交給劉世舟的女兒呢？”

她看了我一會兒，然後說道：“對你而言，我當然是個母親。”

“那也隻是一個偶爾。”

“但是，我也是我本身。”

“……”

“娘曉得你那一去，這半生都不會安寧，你必然會經曆很多的波折險阻，如果娘在內裡，曉得那統統，會為你憂心，卻又甚麼都不能做，娘也是會痛苦的；以是，在這個處所，甚麼都不曉得，一展開眼，就已經看到了現在的你――”

“……”

我接著說道：“正覺大師――我二叔，他也過世了。”

一隻手悄悄的伸過來，撫摩著我的頭髮。

“……”

不甘心她對我而言，是統統是非對錯的標準，是我心中終究的支柱，可我對她，倒是一個能夠捨棄的人。

我抽泣著，抬手擦去臉上的淚，卻還是止不住淚水汩汩而落，她望著我，輕歎了一聲。

“甚麼？”

“……”

“……”

在她寂靜的，卻充滿了威儀的目光的註釋下，我終究長歎了一口氣，深深的低下頭。

母親悄悄的點了一下頭。

“你連我都要坦白嗎？”

母親的神采微微的震了一下。

“另有，另有姑婆，另有馬老爺子……”

實在，能支撐我的，不是義正言辭的詰責。

我哭泣著，喃喃道：“我老是……我……”

我愣了一下，再看著她冷酷的眼神，俄然有一種想笑的打動。

幾近是一刹時，她的神態看起來更衰老了一些，幾縷烏黑的長髮從額上垂落下來，諱飾了她的眼睛。

隻是想要獲得一點和順的安撫，我強撐了好久，終究哽嚥著道：“我……我老是……”

隻是委曲。

“實在我也不是完整的靠我本身，”我鼻息濃厚，還微微的抽泣著，說道：“這一起上，有很多人都幫忙過我，母親留在西川的這些人，他們都對我很好。乃至――”

“你可以是人的老婆，母親，乃至祖母，但最首要的，你是你本身。”

她輕聲道：“你不要哭了，都這麼大了。”

母親看了我一會兒，大抵也能體味到我現在的委曲和不忿，她看著我的眼神有慈愛，卻冇有一點慚愧和抱愧，隻安靜的說道：“因為娘有要緊的事要做，若不瞞你，也舍不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