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獲咎您了?”她不由笑問。
“好興趣談不上,我隻是來這裡消氣的。”裴宴笙非常無法的說道。
“如果是彆人說如許的話,我必然笑他傲慢高傲,但是侯爺您這麼說,我是信的。”容安的話打斷了裴宴笙的思路。
裴宴笙放動手裡茶杯,眼神幽幽的看著她,“你在體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