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同門之爭(上)[第1頁/共3頁]
此話一出,引得那些憲兵們鬨堂大笑,就連元真都暴露一臉不屑的神采。
這一招固然淩厲,但並非大禪寺武學,而是源自憲兵隊的鷹爪功,剛纔的值夜沙彌就是死在這招之下。
“你另有臉問我為甚麼?”元真語氣誇大的說道:“這幾年師父老是誇你資質好,說你進步快是普通征象,可實際上呢?公開裡傳你高深的功法和修煉經曆,輪到我了,就說要穩紮穩打的練好根本,狗屁!誰不曉得你是靠著背後裡拍師父的馬屁得寵,你個狗一樣的東西,當年大禪寺如果不收留你,你連個乞丐都不如,現在倒好,仗著有師父給你撐腰,就敢不把我這個師兄放在眼裡了,我看你是籌算有朝一日乾掉我接掌珈藍院院宗吧,……既然你們不仁在先,就彆怪我不義,明天我就要當著一眾師兄弟們的麵,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
“我本想和你公允一戰,既然你執迷不悟,明天就讓你開開眼,好都雅看你學的那惡毒東西究竟入流不入流!”元烈說完,棄掌運指,再戰元真。
做為大禪寺的入門工夫,這套掌法顯得過於慎重,雖不易暴露馬腳,但也冇有多少竄改在內裡,以是兩人隻能老誠懇實的靠著各自的炁勁對攻,這也是最考較根基功的一種打法,但是出乎統統人的料想,在對掌十數次今後,最早暴露頹勢的竟是身為大師兄的元真。
“端木銳是我殺的,我情願去法庭上領罪,但明天大禪寺值夜的沙彌無辜慘死,我這做師兄的要替他討個說法,誰動的手,敢不敢站出來?”
如月也浪笑著,正要上前,俄然聽到劈麵的元真說道:“如月姐,這一場讓給我好麼?”
實在惠能之前的判定並冇錯,元真資質普通又急功近利,對根基功的把握程度確切比元烈差些火候,平時參議大師都留不足力以是看不出來,現在一旦存亡相搏,高低立判。
元烈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如月,他曉得被元真這麼一攪和,本身恐怕冇機遇再給師弟報仇了。
“且慢!”
兩人氣力相差不大,甫一比武,都很謹慎的挑選了以穩中求勝著名的韋陀掌。
實在珈藍院內早有傳言,說元烈的氣力已經超越了他這個師兄,但元真的內心始終不平,他還把對方當作之前阿誰脾氣樸重,捱了揍從不肯告饒的倔強小沙彌,但實際上,元烈這幾年已經生長為一個能夠和他分庭抗禮,乃至猶有過之的成熟天武者。
這回兩人都隻攻不守,局勢頓時變得極度凶惡起來。
元烈的話音剛落,就聽一個柔媚的女聲傳來。
“摩訶指,三陽之力!”隻聽元烈一聲怒喝,他體內的炁竟然刹時堆積在指尖,構成一輪豔陽般的耀目光圈,此中包含著至剛至陽的可駭氣味,元真雙爪上的惡毒炁勁趕上這股氣味就像見到剋星一樣,頓時變得委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