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個眼神的對視,熾影卻感覺後背已經打濕了一片。隨極杜口不再說話。然後,他聽到他的主子彷彿說了一句,“她還冇那資格!”
峽穀萬丈高懸,還是寂寂如古井,繞在崖尖上的濃霧俄然無風自湧,似石子被投入鏡般光滑的湖麵上,蕩起層層波紋,在那波紋當中,緩緩閃現一道苗條的身影,白衣墨發,被打上傍晚的光,在夕照的平線上漸漸深切起來。
夏槿點點頭,轉成分開,走了不遠,卻似俄然想起來甚麼,趕緊回身,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