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寒的氣味垂垂收斂,卻有著冇法彌補的痛,始終是他冇有參與過的她的天下。
顧細雨想,男人的執念有多強?她的男人,連她的一點腳指甲都會介懷。
“之前我不曉得甚麼是喜好,也不曉得甚麼是愛。”白洛寒不再逗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