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棵樹，仍然頂著稠密的肥厚的綠葉，在風中扭捏著。
“不是，”吳瀚說，“他能夠站起來，再過一陣子，應當能夠跟正凡人一樣的行走。但是，他落空了生養才氣，這輩子能夠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就在前幾天，她和麥尊私奔的途中，她還曾對他說過，壓力太大，要不他乾脆娶古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