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針鋒相對[第2頁/共3頁]
公然,鄒氏嘴角一勾,看向了姚氏,唇齒輕啟道:“二妹,你看,福八習字還不到位,今後就讓他搬到東廂來住罷,如此姐姐也都雅住了他,免得到處亂跑,玩過了性子。”
就算是這般,姚氏不置可否,眸光一轉,道:“姐姐,讀書是好,不過福八現在還小,事乃過猶不及,如果讀得太通俗,這理啊也會僵化,你看那些士子,大多明理不明事,你說呢?”
鄒氏眉間微蹙,不滿道:“這隻是一首,母妃說的是憫農二首,你接著背,背完再食。”
鄒氏猶是在這四字上減輕了語氣,那意義不言而喻。
鄒氏的話聽得姚氏眼皮直跳,收場先輸一局,這可不是甚麼好兆頭啊。
“二首?”
姚氏的臉上陰沉得有些可駭,她的雙眼變得格外冷冽,美眸看向正妃鄒氏,未曾含有一絲情分,手中的筷子捏得嘎吱作響。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鄒氏是籌辦撕破臉皮了,朱由崧暗自捏了一把盜汗,局勢真的失控了。
鄒氏麵無神采,淡淡的看了一眼朱由崧,道:“母妃何時說過‘性本善’是仁慈的意義?”
“此許事兒?”
朱由崧如同順口溜普通吟畢,順著道了一聲就拿起筷子向席間一塊大雞腿夾去……
朱由崧瞪大雙眼,不免倒吸了口冷氣,心道:“完了,有幾人曉得《憫農》是兩首啊?”
鄒氏俄然吟了三字經開首幾句,似有頓感,道:“福八性子本是仁慈的,如果經後見了‘些許事兒’,怕是性子就變了呢,現在正小,恰是教習之時。”
“哼,指桑罵槐,這意義不就是說我帶壞了福八麼?”
“完了?”
鄒氏底子就不睬會朱由崧的嘀咕,彷彿也將姚氏忘懷一邊,顧自說道:“這裡的意義是指:人之初始,性子易於竄改,一開端人的性子差許不大,不過習性卻易受周邊的人或環境影響。”
目光冷冷地看向鄒氏:“些許事兒?會是甚麼事?我自個兒的私閨秘事?當著福八的麵,她還真敢說啊?”
“哈,mm說哪話呀,姐姐哪會教得過分通俗呢,mm如果不放心也可經常過來探之,一解知可呢。”
姚氏眉角一挑,歇了筷子,並未接話而是迷惑道:“《憫農》是兩首麼?福八先前背的坊間到是聽過,後一首?”
公然,姚氏聽得那是眼皮直跳,好懸一下子冇被氣死,嬌軀一顫,呼吸緊跟焦短促,矗立的胸脯如波起伏,臉頰唰一下騰起了一抹紅潤,鬢髮一側本來潔白如玉的耳墜刹時通紅,羞惱得她幾近掀了飯桌。
饒是如此,朱由崧曉得此次鐵定被正妃鄒氏拿去了話柄。
公然,姚氏神采微變,聲音也冷了起來,“姐姐,你也曉得的,福八該會的都會,不比同齡人差,字是要習,到也不必不時習呢,孩童玩耍,那是本性,總不能掐了孩兒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