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連後退幾步,“啊”地一聲慘叫,驚來了隔壁院子的根嬸。
“鴻煊,鴻煊!”
我顫抖著聲音問:“鴻煊,是你返來了嗎?”
我趕緊下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幾步跑到堂屋裡。隻見那案桌上,安設著的牌位觸目驚心,鮮紅的血像條條粗大的線,是非不一地垂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