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灰[第3頁/共4頁]
我一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灰”算是我們這行裡通用的行話,大抵意義就是“不但單有鬼來鬨那麼簡樸”。
我摘下眼罩和耳機,第一個開了車門。
總之,二白靈魂中的煞氣就是對於這些幻身級以下鬼的剋星。不過要說到這真身級的鬼,那就有點難辦了。
“行了。我曉得了,你本身謹慎點。”
說著師兄先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我也樂得安逸,坐進後排,戴上眼罩和耳機伸開雙手靠在了那真皮後座上。
二白彷彿是被那首歌洗了腦,唱著說了出來。
我這麼說您就明白了,如果有人早晨睡不著覺,總做惡夢。那普通白叟都會找把殺過雞啊,魚啊的小刀或者剪刀,放在睡不著覺的人的枕頭下或者床下,要不了多久,那人就不會做惡夢了。
孟凡看了看我身邊的師兄和小離,把我拉到了一邊小聲說:“白哥,我孟凡跟您平時也還能夠吧。”
“如何辦。真身的玩意,咱倆聯手也不是不可。要不,你請黃玄爺來,能夠還能輕易點。”我對著師兄說道,冇想到他卻搖了點頭。
這麼做,有點像是一些教派中的“乩童”,老外也叫“靈媒”。但甭管叫甚麼,還是有很大的辨彆的。
我和二白就更較著了,二白來的時候會呈現在我左半身。固然二白能節製一些,讓我感受有點行動不便,但我也還是能節製本身的身子的。
“白哥,您也是被請來給夏先生瞧事兒的?”
我悄悄撩開眼罩,瞥見車子彷彿是停在了一個彆墅區內。看來小離她叔叔家也不是普通人家,竟然住在如許的處所。
我有點奇特的看了看他。
師兄看了看我點了點頭,小離這就叫來經理結了賬。
想到這裡我就有點頭疼,感覺不能再坐在這跟冇事似的喝咖啡了。眼看這都七點多了,我就對著師兄說:“我看我們還是早點疇昔探探路吧。如果到時候抓瞎了,可不是鬨著玩的。”
隻不過,我冇有老爺子他們家的血脈,黃玄爺普通都上不了我的身,這也是為甚麼老頭子不讓我們當著外人麵叫他徒弟的啟事。凡是他能正式收其為徒的人,也都是能讓黃玄爺上身的人。除了麵前流著老頭子血的我的大師兄柳寒舞外,能夠說是後繼無人了。
因為煞氣也分很多種,像二白身上的煞氣,就叫“凶鬼煞”,對於那些初級的鬼,看起來天然是挺短長的。但如果碰到一些道行高,比較短長的修成真身幽靈,一定就那麼靈了。一旦“對煞”失利,那受傷的不但是他,也有能夠是我。
老頭子教了我和二白一套“請神”法,就是讓二白能附在我的身上去收怨氣。就如同老頭子請黃玄爺到他身上辦事一樣。
“感激師兄,總給咱倆聽些清爽脫俗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