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4章 夠了？[第1頁/共2頁]

他低頭看了一眼，眼裡刹時溢位陰暗的笑意。

“你放過他！你來殺了我！”

“程少將還是就站在那邊吧，你離我太近了我會冇有安然感，就在我的射程之類就夠了。”

白叟的聲音終究哽咽起來，像是朽邁的獸類收回最後歇斯底裡的哀鳴，

而楚衍的話音剛落，他放在桌上的手機便俄然震驚起來。

少女微微一僵，像是這才明白本身方纔說了甚麼。

那男人笑著看他，悠然道，

可冇走兩步便俄然被楚衍叫住了。

少女的神采愈發慘白，眼下一點紅色淚痣在幾近透明的膚色上顯得更加素淨和妖異，一雙烏黑的睫毛垂下來半掩著眼睛，她的長髮一半被身後的人壓在了背上，一半跟著風獵獵飛舞，左耳下另有未乾枯的血跡，一向滴落到白淨脆弱的脖子裡。

“初衍，顧初衍！統統都是我的錯！當年顧家的事情全部程家知情的人隻要我一個，他們底子就不曉得我做了甚麼！你放過他吧！”

劈麵的程致遠也緊緊握住了拳頭，心跳加快起來。

可她死死咬著牙關冇有吭聲，傷害感跟著楚衍更加陰暗的氣味而逼近，就彷彿他隨時都能夠因為情感失控而開槍。

像是聽到甚麼不成思議的話，楚衍高高的挑起眉來，收回一聲鋒利至極的笑，這笑聲落在極度挑高的尾音裡，通報出極其陰暗狠戾的情感，

一手鬆開沈翩躚，槍口卻還是緊緊抵在她額頭上，楚衍將手機接起來，剛接通那邊便響起了白叟沙啞而短促的喘氣聲，

她直直的看著程致遠，在對上他的視野時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不敢說話了。

楚衍遠遠看著他，收回連續串荒誕至猖獗的笑聲，

程致遠看著那隻橫在她脖子上的手臂，麵無神采的持續朝前走。

男人一貫風騷的端倪像是被蒙上了玄色的霧，陰暗暴戾的可駭，最後一句話從齒縫裡逼出來的時候，沈翩躚隻感覺抵在腦袋上的槍口已經用力到讓她感覺很痛。

“夠了？”

“當初我父親被你們冤枉撤職的時候你們如何不感覺夠了？我父母和mm都被你們捏造證據抓進牢裡的時候你們如何不感覺夠了？我父母在監獄裡被你們的人虐待致死的時候你們如何不感覺夠了？我mm變成瘋子的時候你們如何不感覺夠了？！顧家統統家臣都家破人亡的時候！你們如何不感覺夠了！”

“你說說，比起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所遭遭到的，現在我隻是殺了你家幾小我，並且個個都給了痛快的死法，你卻要跟我說這已經夠了，是不是很不公允？”

“你放過他吧初衍！你已經殺了我的女兒！我已經曉得悔怨了！我現在已經痛苦得要死了！我現在隻剩下程致遠一個孫子了！就算是報仇也應當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