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冷寂雪林[第1頁/共4頁]
胎記是紅的,鼻尖是紅的,嘴唇也是,微微伸開些裂縫,一塊晶瑩的冰塊抵在上麵,透明的冰中解凍著一枚櫻桃。
裴聽頌兩手一插兜,“我要去。”他用心咧開嘴角,“我拍照的時候哥哥都在中間。現在哥哥拍照,我當然得去,不然就太不像話了。”
這一張標緻得過了頭。裴聽頌定定看著,聞聲聲響纔回神。
林墨讓他躺在雪地,鏡頭壓得極低,拍下了他平躺時的側臉,額頭到鼻梁再滑向唇峰的曲線如同連綴的雪山,雪山腳下還儲存著一抹緋紅,像是春季拜彆前遺留的一道傷口。他腦筋裡已經有了兩重暴光的構丹青麵,如許的曲線,再映上冷寂的雲冷杉林。
方覺夏的腦筋裡閃現出畫麵,可他還是挑選說出安然答案,“都很都雅。”
“真是天生吃這碗飯的啊。”身後不遠處的事情職員感慨道,“這張臉比女生還都雅。”
雜誌方的事情職員也差未幾籌辦好,程羌拿上東西,“ok了,我們跟在他們背麵開車疇昔。”程羌問,“小裴去不去?”
拍攝助理在方覺夏的頭髮上撒上一些雪,和紅色睫毛照應。他的鼻尖凍得發紅,連帶著眼角的胎記都透出更紅的色采。這張臉不管如何都更加合適特寫。
林墨點點頭,毫不粉飾他的態度,“那你當愛豆不感覺可惜嗎?”
“並且是冇有進犯性的夏季。”裴聽頌看著原片中方覺夏的眼神,筆挺堅固,藏著幾分潮濕的柔嫩。
他看向右邊的顯現屏,錄相中冰塊不竭地在熔化,水從他的嘴角滴下來,比及林墨喊ok的聲音呈現時,方覺夏側過臉伸開雙唇,舌尖悄悄往外一頂,將冰塊吐到手中。他坐起來,頭髮上沾了雪,眼角的胎記和嘴唇一樣紅,整小我都笑開,“好冰啊。”說著他把手背抵上嘴唇,又拿開,幾次幾次,“嘴唇都麻了。”
裴聽頌玩心大起,“貼了幾片?貼哪兒了?”他低頭打量方覺夏身上的毛衣,試圖從內裡找到甚麼線索。仗著攝像頭在方覺夏不會做出抵擋行動,他的手直接從肩頭滑下來,撫上他肩胛骨,再往下。
誰知這時候裴聽頌卻開口,“能夠也冇有吧。”他踢了一腳雪,兩手插兜,“我不曉得。”說完他朝方覺夏走去,聞聲他嘴裡在哼甚麼曲子,很好聽。
“我聽你姐說的,還覺得你是個咋咋呼呼的嘻哈狂酷愛好者。冇想到本尊是如許的。”
拍完單人以後這些事情職員就開端撤景,本來他之前還在為這些花可惜,冇想到道具組的人竟然又要帶走,約莫是雙人拍攝還要用到,他們顛末的時候,裴聽頌隨口問了句。
方覺夏想抵當,但裴聽頌表示出來的模樣完整就是一個敬愛的弟弟,半點歹意整蠱都冇有。他也不能在鏡頭前打斷他的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