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刁難、反擊、被罰[第1頁/共4頁]
李氏聽到芄蘭的委曲抱怨,剛緩過神來就又要發作,聽我這麼一說,脫口道:“保護我的名聲?”
我長出一口氣,思忖半晌,終究還是搖點頭說:“不了,我手上另有些嫁奩,本來是想留著今後漸漸打賜給你們,但是現在看來是要先濟急再說,你們找人把東西帶出去換成銀子和糧食,再買些簡樸的廚具,我們自個在這院子裡搭夥做飯,先將這半年度疇昔再說。至於兩位主子那邊,誰也不準說,這一次我們說了,或許能臨時免了罰,但側福晉那口氣冇順,今後怕是新仇宿恨不曉得如何找這機遇給我們添堵,乾脆此次讓她把氣給順了,今後也就不會理睬我們。”
芄蘭撫著臉,眼眶紅了一圈,撲通一聲跪下,委曲地對李氏道:“耿格格竟然敢打主子,常言道打狗還要看仆人,耿格格這全然是不把您放在眼裡……”
李氏聽芄蘭這麼一說,也覺悟過來,指著我說:“來人,給我狠狠掌她的嘴,讓她明白咱府裡的端方可不是甚麼人都能壞了去。”
褪下厚厚的棉服,換上舒薄透氣的長袍,腳踏柔嫩輕巧的繡鞋,帶著雲惠來到園子裡,讓和暖的陽光去去連日悶在屋裡憋出來的倒黴。
“主子天然是為了側福晉好,想來主子入府便獲咎了主子,天然與側福晉爭不了甚麼,既無短長乾係,又還要希冀著能得些側福晉的照顧,怎會但願側福晉不好?側福晉何不派人往前院找書房管事探聽一下,主子到底是因為何事才傷了額角,又可否真的被禁足?這些一問便知,天然曉得傳聞的真假,到時就會明白主子所言不虛。”我正身看著李氏,唇邊起了一抹清淺的笑容,笑意裡有著開闊,更異化著對她無知的諷刺與憐憫。
就連一貫悶不吭聲的小順子,此次也皺起眉,回聲道:“要不讓主子也去求求蘇公公,請主子替格格做主?”
不過我入府便得寵的傳言卻愈發傳的短長,特彆是我額上的傷勢,也不知是誰那麼有設想力,竟然說是我私闖胤禛的書房,被胤禛發明後用心拿東西砸的,更有甚者還說我已經被胤禛禁足,被拘在了本身院子裡,不準出來。
固然胤禛早已說過免了我夙起給烏拉那拉氏存候,不過烏拉那拉氏也乾脆賣了小我情,派人到各院裡傳話說她這幾日身子恰好不適,每日的存候就都免了,還交代說頭痛的短長,臨時管不了府中的事,讓李氏代為掌管些光陰,若無大事,不必向她稟告,可全權由李氏措置。
養傷的日子確切安閒,每天睡到天然醒,另有蘇培盛特地叮囑膳房那邊多備下的炊事點心折侍著,再加上屋子裡那些書也都還冇看過,恰好拿來解悶,這一每天的也不感覺難過。
看來李氏的院子裡定然有烏拉那拉氏的人,不然如何會濾掉本相,讓底子經不起考慮的流言傳到她的耳朵裡。這個女人是被胤禛嬌寵過甚的花,卻不知在她的身邊恐怕早已有人埋下了毒蟲香花,就等著看她本身上套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