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1頁/共3頁]
聽著年氏竟然如此直言不諱地對我說出年羹堯的心機,我微微一默,隨即問道:“四爺是曉得年將軍的心機的,如果年將軍當真一意孤行,今後即便是有子嗣儀仗,恐怕以四爺的性子,今後當真坐上阿誰位置,又如何會等閒隨旁人擺佈,到時莫非不怕反禍及年家?”
年氏點點頭,臉上的愁悶之色消減了些,留下一聲長長感喟。(未完待續。)
我心下一驚,將她身子扶正,拿帕子拭去她頰上的虛汗,輕聲開口說道:“實在你高看我了,即便我開口討情,如此大事之上,四爺到時又豈會服從人言。再說現在說這些實在都還太早,你放心養好身材,先讓年將軍定下心來幫手四爺,然後今後再好生勸說他收了不該有的心機。隻要他冇有那些心機,四爺並非是會薄待功臣的人,又怎會隨便遷怒年家。何況另有你,你的性子比我好,四爺一定不喜好,隻要你是至心真意的對他,四爺看在你的情麵上也會顧念幾分。總之,不管如何都要過好當下,儘人事聽天命就好。”
我將烏拉那拉氏的那些話奉告了年氏,問她可想過這些。年氏點點頭,說:“天然想過,隻是如你所說,現在彆無挑選。做孃的哪有不但願本身孩子能好好活著,哪怕畢生以藥石續命也無妨,但是福宜這孩子我看過,內心也明白能生下來已是不易,想讓他安然長成恐怕隻是期望。現在朝中局勢對王爺倒黴,福宜即便是能好好活下去,等哥哥曉得他是這般病弱,難成大事,想必也會感覺不大穩妥,唯有我再育子嗣,哥哥會覺著以我的身份加上他的功勞,今後一旦王爺登上阿誰位子,我孩子儲嗣身份也必定是囊中之物,而我和孩子對於年家來講纔是真正起到感化,隻要如許他才氣夠定下心來跟著王爺做事。”
“你為甚麼要跟我說這些?”年氏這些話實在我內心都明白,胤禛對年羹堯的籌算必定也是曉得的。隻是這些話從年氏口中如此等閒對我和盤托出,讓我除了感覺受寵若驚外,另有種“曉得太多”的危急感。
“這些究竟在統統民氣裡都明白,不然王爺和福晉何必如此正視這個孩子。我與你說,一來是想奉告你,我從未想過讓我的孩子與你們的孩子爭甚麼,現在我所想的正如你說的,我想好好活下去,也想有個能好好活下去的孩子。二來是想要求你,今後如果哥哥當真做了甚麼,也求你能在王爺麵前幫著年家說句話,讓年家彆斷了血脈。”年氏坐起家朝我深深低下頭,語氣誠心腸要求。
這不過是緩兵之計,就眼下的時勢,如果孩子不能順利活下去,那麼孩子生故的那天必將會引發年羹堯更大的怒怨。在這類無可何如的環境下,我的阿誰大膽的發起便成了獨一能拚上一拚的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