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經將礦山交由專人打理,如果朕瞧見另有合適你父親的職位,朕就為他爭奪一番。”
黃婉可即便是心有痛恨,也不敢宣泄,她臉上掛著笑意,一身素色更添幾分清冷。
景宴辭倒是看都冇看就回絕了。
黃婉可聽她如許說,臉上總算有了笑容,偏生還得扭捏作態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