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章 賣國[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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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伶兒一轉眸，哧然一笑，待再轉而看向佟如錚時，已然凝住了笑意，緩緩走到案前，語中冷然道：“我很明白我現在在做甚麼，我也曉得，將軍並不信我，隻因……”
馮伶兒倏然偏過甚，透過燈火，馮伶兒清秀的側臉閃現一絲自嘲的笑意，唇角高低垂起：“我是他馬之彥養的一隻金絲雀，一個讓世人不齒的男寵。”
馮伶兒從袖攏中抽出一封信，凝向佟如錚：“看了這個，將軍就曉得，該不該信我了。”
佟如錚神采是從未有過的沉寂與內斂，悄悄地與馮伶兒對視，倒是不發一言，彷彿甚麼也未曾聽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