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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現在這箱卷宗內裡少了最緊急的證詞，姑姑說，究竟是誰藏起來了？”

注：

我腦中模糊作痛，閉目道：“鄭大人既然不在掖庭屬，那麼平常事件是誰在措置？”

芳馨道：“女人不午歇了？”

芳馨一愣，頓時麵色慘白，跪下道：“女人，這樟木箱子自奴婢進這屋子，就是封著的，奴婢們冇有動過！”

我有些哭笑不得，趕緊扶起她：“姑姑不要多心，我並冇有思疑姑姑的意義。”

那小吏如蒙大赦，拭了盜汗，微微顫聲道：“是。下吏辭職。”說罷躬身退了出去。

我坐下，喝了一盞茶，遣開統統人，方緩緩拆去封條，翻開箱子。隻見內裡是裝訂好的兩本羊皮封麵的冊子。我快速瀏覽了一番，隻要當年有懷疑的內監侍衛的供詞和嶺南王家關於花銀子贖罪人的陳述。箱子裡另有熙平長公主府中各級管家的畫像，此中隻要幾位總管家的畫像是上了色彩的。這些乍看上去都無甚用處，真正有效的是嘉秬的證詞。但是我翻查了好幾遍，也冇有瞥見嘉秬的證詞，更冇有查到任何人轉述過嘉秬的證詞。皇後明顯奉告我，嘉秬是親眼瞥見過阿誰刺客的，她的證詞是查詢凶手的最直接根據。我合上羊皮冊子，深思很久，想來該當不會是皇後命人藏起這部分最首要的筆錄。那麼，隻要那位掖庭令鄭大人了。

忽聽內裡綠萼的聲音道：“女人，掖庭屬來人回話了。”

芳馨笑道：“喬大人是要秉承掖庭令之位的，現在隻當是在曆練罷了。”

待他出去，我將手中的茶盞重重一頓：“人不在，要緊的證詞也冇有，好！當真好得很！”

2，出自《論語?衛靈公第十五》，原文為：子曰：“吾之於人也，誰毀誰譽？如有所譽者，其有所試矣。斯民也，三代之以是直道而行也。”RS

芳馨道：“聽聞是鄭大人部屬的一個掖庭右丞喬大人在打理掖庭屬。”

芳馨道：“論理女人派人去請，鄭大人是該當來的。”

我雙眸微睜，凝睇屋頂上垂下的一盞山川花燈，沉吟道：“如此說來，我命人去請他，也一定能請來？”

我重新啟步。“固然永和宮和長寧宮離得遠，但是能夠每天都從益園繞一圈歸去，也很好。”

我點頭道：“下午還要見掖庭令，總得把卷宗略看一遍，不然見了麵說甚麼呢？”

芳馨鬆了一口氣，愣了半晌方道：“女人的意義是……鄭大人？”見我沉默不語，她擦了擦盜汗，賠笑道：“想必是他們忽視了。”

芳馨趕緊扶我端坐在書案以後，方道：“請他出去吧。”

我望著小池上漂泊的綠萍，一條紅鯉在萍下悠遊，不覺淺笑道：“早些為殿下選上一名才德兼備的侍讀女官，我的任務也就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