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兒的話讓我心頭一動,這個倒是能夠有,我冇有再遊移,直接拿出了匕首將指甲削了一些下來,然後從辦公桌上拿出一張紙包了起來,用匕首劃開手指滴了兩滴血上去。
看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柳萱兒有些無語,也冇慣我弊端的風俗,冷冷開口道。“你一個大男人膽量咋這麼慫?能不能好好談天了,不能聊我就殺了你!”
見她有翻臉的趨勢,我心頭一驚,立馬正襟端坐,一本端莊的問道。“萱兒,你是那裡的人啊?”